话音刚落,云鹰立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般有些炸毛:“整天打小报告,你们也算是男人?”
弋欧宁只是轻笑:“我们可没打算说什么。”话落,一双眼神落在香兰身上。
香兰见状领意立马开口:“香兰可是个实打实的女子。”
云鹰气急,怒瞪着香兰,却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来:“你!”
香兰抬着头,不甘示弱地瞪着云鹰:“我什么?”她算是看清楚了,纵使这鹰楼楼主再怎样可怕,在楼公子面前照样怂。只要自己抱紧了楼公子这条大腿,哪里还用怕他?
再说了,为了郡主,她不怕与任何人为敌!
云鹰睥睨,冷哼了一声,一甩袖子“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他堂堂鹰楼之主,一个大男人,才不会与一个女子计较!(其实某妖想说,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与楼玄一样在这口头的仗上从来都只会输罢了。)
香兰被关门声吓了一跳,暗自摸了摸小心肝,其实在她心底还是害怕的,毕竟刚刚那人被世人称作活阎王,就算有楼公子撑腰,可如今楼公子又不再府里,万一真把他惹生气了,自己还是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云鹰那暴走的模样,一旁的弋欧宁笑得一脸得意,赶忙给身旁的香兰竖起了大拇指:“香兰,干得好。敢拿月儿做实验,还想在这月竹园里好过?”
香兰拍了拍胸口,呼了口气:“都是为了郡主,不然我说什么也不敢得罪他。”
古越看着一脸得意的弋欧宁叹了口气:“好歹如今也要靠他给月儿整治,若真是惹毛了他,小心他暗地里使绊子。”
弋欧宁闻言只是冷笑:“他要是敢使绊子,楼玄还不得将他生吞了?”
“也亏得楼玄能够治住他,否则你们也不知死了几百回。”
弋欧宁摸了摸鼻子眼神闪烁,有些心虚,他确实是仗着有楼玄撑腰才敢在这活阎王面前胡作非为的。
“若不是为了月儿,谁愿意得罪他?不好好治治他,万一他哪天又来了兴趣拿月儿做实验,到时候我们上哪哭去?”
“好在如今月儿已经醒来,他也就不该有那心思了。”
闻言弋欧宁心中五味陈杂,月儿醒来他再高兴不过,但是没想到她竟忘了一切。纵使之前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却终究是忍不住的失落。他之前的努力如今都打了水漂了。
看来从此以后只有加倍地对她好,就算是再死皮赖脸地做一回狗皮膏药,也必须紧紧黏住她。好在如今梅庄已经打理完毕,那满山的红梅鲜艳如血。若是将梅庄当做礼物庆贺她醒来,定能在她心里博得个好映像。
这样算起来,说不定也是个机会,毕竟哪个男人真心愿意与人共事一妻?思及此,伸手打了个呵欠,那手下的薄唇笑得邪魅,一双黑眸却是波澜不惊:“我先睡了,你们也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