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子里闲的无聊,赶走了下人,尊贵的皇帝、公主、王爷、将军竟亲自动起手来装扮院子。弋欧宁则站在一旁出谋划策,他了解九歌的喜好,自然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她开心。
生怕惊扰屋子里的人,一群人说话做事皆小心翼翼。那模样,像极了蹑手蹑脚的小偷。
云鹰站在一旁环抱着双手看得真切,满脑子的问号、一脸的不解,这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竟能让一国之君也能为她如此?
九歌揉了揉眼睛下了床,随意拿起架子上的衣服穿在身上。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嘟囔:“明明吃了不少,怎么饿得这么快?”
习惯性得要拿起梳子扎个马尾,却突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愣住,昨夜光顾着看容貌了,却如今才发现这头发真是短得可以。若是再短些,说不定她就可以媲美男人了。
想到昨日那戴面具的人说是自己伤了脑袋,难道就是因为这才剪了头发?这古代不是最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类的话吗?她自然不知道是弋欧宁坚持让人剪掉了她的头发,因为当时九歌头部伤得太重,这古代又没有什么消毒水,留着头发只怕是会感染伤口。
九歌有些哀怨,她从来都是喜欢黑长直,突然让她顶着这么头短发,一时之间还真是适应不过来。随意拿着梳子在头上刮了两下,打了个呵欠准备出门找食。却没想到刚打开房门便被院子里的一行人惊住,这黑压压的一片,个个都是俊男靓女,就连那两个稍微年长的女人也是风韵犹存。
难不成我真是掉到了美人窝?
一阵冷风袭来,本来呆愣的九歌忍不住一个哆嗦,立马打了个喷嚏。弋欧宁见状反应过来,赶忙冲进屋拿了斗篷披在她的肩上,随即埋怨道:“这大冬天的也不知披件斗篷,你这才刚好,又想感染风寒?”那埋怨的话语里是藏不住的关怀与宠溺。
九歌不理他,转头便被那满院子的红梅惊艳,一脸的不可置信“好美!”
“喜欢吗?”
“喜欢。”她从未见过如此艳红的梅花,这颜色真是让她爱到了骨子里。
弋欧宁闻言有些得意,“这些都是专门为你布置的。”这院子里的红梅连梅庄里的百分之一都不及她便已经爱到了如此地步,那若真等到自己将梅庄献给她的时候,她会不会高兴的直接扑上他的身顺便再来一个热吻呢?
想到此,弋欧宁眼里的笑意更甚,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红梅林下,一位绝色女子激动地扑向那穿着深蓝冬装的男人,那一串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四散开来······
九歌不可思议地偏头望向弋欧宁,激动问道:“也就是说,这些都是给我的?”
“不错。”
闻言,望着弋欧宁那一双深邃的黑眸,九歌心中一阵暖意,纵使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为了她,但还是忍不住感动。
“谢谢!”
“你我之间,何需言此?”
一旁的南宫雅早就忍不住欣喜,飞快的上前一把抱住九歌:“月姐姐,你终于醒了!雅儿真是开心死了!”她这几个月都因保护九歌不利而活在自责之中,如今看那美貌女子好端端地站在面前,她恨不得立马在九歌脸上吧唧一口。
九歌没反应过来,再加上她身子骨本来虚弱,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熊抱冲的一个踉跄,立马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月姐姐!”
“月儿!”
本来喜气洋洋的月竹园瞬间鸡飞狗跳,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将九歌扶回房间,慕青蓉坐在床边,眼里是止不住的担忧:“神医,不知月儿这到底是怎么了?”
“并无大碍,想来只是身体太虚弱,加之从昨晚到现在,她只吃了药粥,应该是没了力气才会站不稳。”
众人闻言终于是输了口气,一旁的南宫雅更是如释重负,若是月姐姐因为她受伤,不止她自己的心里过意不去,怕是那几个男人早已是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