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埋头只顾着解锁的女子,南宫雨心中欢喜却又有些无奈。他分明是想趁着云鹰不在,好来与九歌拉进感情。为了找到个她喜欢的东西,他派了百人在外面千挑万选才选出了这个锁。如今好了,这锁她倒是喜欢了,可是他这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她面前她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一门心思就钻在那锁里了。他现在突然觉得,枉他聪明一世,却专专给自己挖坑。当真是失策啊。
见九歌一双眼睛盯在那机关锁上眼皮子也没抬一下,藤椅上的雪灵立马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月主子当真是入了魔了,它一只萌萌哒雪山灵物还在那藤椅上呢,她竟就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要不是它四肢矫健跑得快,怕是早就被月主子坐得没了气儿了。幽怨地望着一旁的南宫雨,埋怨着他为什么要带那锁来。
南宫雨突然感觉背后吹过一阵冷风,低头一瞥便正好与雪灵四目相对。他看出了它眸子里的哀怨,可他也很无辜啊。他还想让月儿多看他两眼呢。
就这样,院子里的九歌坐在藤椅上一心一意地寻着拆锁的法子,而南宫雨和雪灵一人一貂就默默地缩在角落哀怨地看着九歌,他们不敢去打扰她,就盼着她能突然抬头看自己一眼。
要说南宫雨堂堂一个皇帝活成了这般模样,若是让世人知道了还不亮瞎狗眼?特别是南宫雅那妮子,从小就被南宫雨和古越变着法子地捉弄,要是让她看到这一幕,还不死命拽着这机会好好戏谑他一番?
院子里吹过一阵清风,那风中还夹带着青草的嫩芽刚钻出地面的清香。
九歌鼓捣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一噘嘴、一伸腿,直直地就把那机关锁拍在了一旁的石桌上:“皇帝哥哥你是不是故意捉弄我?这锁本来就是无法可解?”她不信凭她的聪明才智会找不到这锁的解法,她敢肯定绝对是这锁的问题。
本来还在一旁默默画圈圈的南宫雨一听这话,赶忙是大呼冤枉:“月儿你怎么能这么想皇帝哥哥呢?”他可是将她放在心尖上来呵护的,岂会舍得去捉弄她?
只见九歌瘪嘴望着那锁:“可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这锁的解法。”她坚决不承认是自己能力不足。
南宫雨闻言只得无奈一笑:“墨铨是整个墨家机关术排前三的人,既然是他呕心沥血的杰作,月儿你如今才不过看了不到一个时辰,自然是解不出来了。”想他当初解这锁的时候可是花了他几天几夜的时间。
哎,他怎么能忘了月儿是安静不下来的性子?让她坐在那锁前研究个几天几夜怕是比登天还难。
正无奈着,突然,他眸光一闪:这不正是他的机会吗?
思及此,只见他望着九歌精致的容颜,一双琥珀般的眸子笑的狡黠:“若是月儿真解不出来,那不若就让我帮你如何?”
九歌闻言诧异:“皇帝哥哥能解这锁?”
“不会。”南宫雨摇了摇头,“不过以我们二人之力,总该是能找到法子的。”别怪他说谎,他只是想趁机多靠近月儿些罢了。
“说的也对。”九歌点头,她就不信凭她和皇帝哥哥两个人还解不出这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