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古越被九歌那一掌拍得险些没站稳,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立马便委屈巴巴地望着九歌:“我说月儿,你是奖是罚倒是给个准信儿啊。别嘴里说着要给我加鸡腿,却又暗地里给我来一掌。”他如今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早知道就不乱说话了。
九歌闻言吐舌,见古越怨念深重,立马便咧嘴讨好地笑着。
“我吃了那冰莲,内力又增了一层。一时控制不住,这才下手重了些。你就别生气了。”
古越见状,心知绝不能错过了这大好时机。只见他眼神一闪,立马撑着腰龇牙咧嘴,吃痛地叫地更欢了。
“哎哟喂,当真是痛死我了。这腰也不知几时才能好了。”说完,他立马撑开一丝眼缝偷偷的瞥了眼九歌,见她不为所动,赶忙加大了力度,叫的更凄惨了。
“月儿当真是铁石心肠,我如今不止腰痛,这心也要碎了。”
见着古越拙劣的演技,九歌终于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好了好了,你堂堂一个将军,也不嫌丢脸?”
“哼,脸能当饭吃吗?你如今这般欺负我,我还要脸做什么?”
“那你想怎样?”
见九歌妥协,古越心知有戏。只见他眼珠一转,立马便不依不饶地拉着九歌不放手。
“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痛了。”
九歌闻言,满脸黑线。但一见古越那副“你今日不亲我,这事就算没完”的样子,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只见她如蜻蜓点水般快速地亲了古越的脸颊,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
“如今可算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古越满意的点了点头,转眼又带着骄傲地瞥向一旁的云鹰。
这厮从一开始就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只顾着抱那孩子,就连扶月儿这事他也没掺和。他不信这厮转了性,所以刚刚那出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得到月儿的吻,而是想当众秀恩爱,好气出云鹰的原型。
可没想到云鹰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仍旧是只顾着怀里的孩子。这让他不由得颦起了眉头——这厮,莫不然是真转了性?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云鹰是不是真变了性子时,南宫雅高昂的声音突然响起:“古越你就该好好学学人家云鹰,既不争风吃醋,也懂得为月姐姐分忧。你看人家将孩子照料地多好?哪像你,整天只知道琢磨怎么占月姐姐便宜。”
她话音刚落,古越立马回过神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抬头便望着云鹰。果然便瞧见了那厮唇角一闪而过的狡诈笑意。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本将军。”古越的牙齿气地咯咯作响,他没想到云鹰何时学会了楼玄那套。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气气云鹰,却没想到棋差一招,被这臭小子反将了一军。
如今倒好了,他和云鹰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怎么就能忘了护国夫人在这儿?他怎么就能忘了要在这未来岳母心里留下个好映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