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楼里遍布月儿的眼线,并且这弋欧宁也算的上是金满楼的半个主子。所以云鹰和古越商量一番,决定将他带进花满楼的顶层包间。
包间内,弋欧宁如个犯人般地被拷问着一切。不过他也没有露出半丝的不耐烦。经历了这么多后,他知道这些男人做什么都是为了月儿,所以也从心底里接受了他们的无理。再说,自从昨晚与月儿相聚之后,他便打定主意要学会去接受她身边的男子。不同于以往的委曲求全,他这一次是真将这几个男人当做了兄弟。
待到问清楚了前因后果,确定了弋欧宁真与曲青芙不再有任何瓜葛之后。云鹰和古越相视一笑,随即皆伸手搭上他的肩:“欢迎回家!”那是毫无杂念的、最真诚的笑,他们向弋欧宁伸出了双手接受了他。
“你们······不排斥我?”弋欧宁有些受宠若惊,他印象中的云鹰和古越可都是醋坛子,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只听云鹰开口:“你与月儿经历了这么多,我们就算是不喜欢你也不可能去拆散你们。这样只会伤了月儿。再说了,我们也能看得出你是真心待月儿的,有你保护她,也是多了一份力量。”
古越也是环抱着双手,噘嘴说道:“还有,那经商真不是人干的。本将军还是比较适合沙场,那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还是你这只老狐狸在行。”
老狐狸?弋欧宁本来还高兴这古越好不容易有一次夸他的了,却没想到竟是拐着弯来逞口舌之能。只见他无语地朝古越翻了个白眼:“我说古越,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哈哈哈······你这么聪明,应该能自己体会得到的。”见弋欧宁吃瘪,古越豪爽一笑,总算是彻底放下了所有芥蒂。“我说你小子也真会算时候,我们正筹备着与月儿的婚礼呢,看来,还要再给你做一套喜服了。”
“婚礼?你是说要与月儿成亲?”弋欧宁一听双眼发亮,立马激动地摇着古越:“你再说一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终于要与月儿成亲了,他终于要成为月儿的夫君了。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不行,我得掐一下自己。”
他话音刚落,古越杀猪般的叫声便响彻整个花满楼的包间。“我说弋欧宁你这是要谋杀啊!”他本来就被弋欧宁摇地七荤八素,却又冷不丁地被这厮掐了一抓。撩起袖子望着被掐出血的胳膊,他恨不得立马将眼前的男子一掌拍进那墙缝里抠都抠不出来。
弋欧宁被古越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吓地一愣,反应过来后,随即便不好意思地开口:“呵呵······我这不是有点不太敢相信嘛。我得掐一下证明自己不是再做梦啊。”他不敢再惹了古越生气,如今好不容易才与他关系缓和至此,万不能再给月儿添麻烦了。
“你要掐就掐你自己,干嘛掐我?”古越心中无限的委屈,眨巴眨巴眼睛转头望着云鹰:“你这可都是瞧得真真的,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必须找月儿安慰才能好的了了。到时候你可别跑去捣乱啊。”
云鹰和弋欧宁闻言皆是一愣,他们就说古越这驰骋沙场、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就突然这么娇气起来了。感情竟是为了要去找月儿卖惨。
弋欧宁反应过来,鄙夷地望着古越:“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啥时候也学会这招了?”这分明是耍无赖!
“哼!”古越才不管这两人是如何对他嗤之以鼻,反正有他自己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就好了。“你们没我聪明,想不出来我这招就别在那里变着法子来酸我。我事先声明了,弋欧宁你自己说的那什么最先发明出来的人是有版权的,所以我这招你们可别学啊,不然我告得你们倾家荡产!”
“你倒是会学!”弋欧宁有些哭笑不得,当初无意间跟古越讲过现代的知识产权,没想到这厮不但学以致用,并且还移形换影了。不过他难道就不知道现代那些法律条纹在这儿根本就是废纸一筐吗?看着眼前小人得志的古越,他倒也没忍心拆穿他。只是好笑地望着他,看他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那是!”古越环抱着双手,得意的嘴角翘地老高,“你们也不看看本将军是谁。没点本事能配得上月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