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好不容易撑到今天,谁也不能破坏他的计划?谁也不能把他即将到手的太子之位夺去。
“来人,摆驾国公服。本王要去见见啊,我那太子大哥。”
于是恒王在前呼后拥之下,来到了国公府。
下人们早就传消息进去,但是因为国公早已知晓信件的事情。便称病抱恙在床无法见客。
“好大的胆。本王前来竟敢不见?”
“王爷,老国公得了风寒之病。怕是会传到王爷身上。国公说,等病好了,他再登门拜访。”
这就是一个借口而已,因为他最清楚镇国公府的情况。秦敏柔的信件一封写着一封传来,每一封国公和几位兄长都看了过去
“祖父啊,这个的秦敏柔必须要处理的。他一直不断传消息给滕王。”宋安清越发的讨厌她起来。
“不急,他毕竟是你的表妹。还是要给她一个机会,看她会不会悬崖勒马?”宋雄远想起远嫁的女儿,对秦敏柔是抱有一份仁慈的。
否则宋雄远的性格,这秦敏柔不可能在府中嚣张这么长的时间。
“祖父,他不会的。”宋安清摇摇头,“如果她能悬崖勒马,在她被宝儿弄哑的时候就应该回头了。”宋安清不相信秦敏柔会回头,从他们看到信件当中,秦敏柔对宋蔓语的憎恨与算计越发的毒辣起来。
“好了,先盯着。现在不仅仅是秦敏柔,还有恒王。”让宋雄远担心的人从来都不是秦敏柔,而是宗少恒。
他处心积虑多年,步了这么多的棋,秦敏柔只是其中一步而已。
“是。”宋安清听从祖父的意见,继续盯着秦敏柔。
此时的秦敏柔正在盯着宋蔓语与太子,看到太子与宋蔓语相处甚欢,让她冷笑。
她想着最好让太子娶了宋蔓语,因为太子克妻就能克死宋蔓语了。
只是恒王要娶宋蔓语拉拢镇国公,秦敏柔才心不甘情不愿做着这些事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作聪明的秦敏柔并不知道她早就被盯上了,她与恒王的毒计已经被知晓。
知晓的并不只一方,他们就像跳梁小丑一般,在几方人眼中丑态毕露。
“听说恒王来找过你祖父?”宗少渊来到宋蔓语的药房,看着她正那里磨药,粉末浮在空中,带来了阵阵香味。
“殿下去问我祖父不是更清楚吗?”宋蔓语不想理他,反正也赶不走,由着他。
这两日她送去一些补药后,连针都不给他扎了。
宗少渊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时不时出现在她的身后,问东问西。
嫌烦时直接拿两团棉花堵着耳朵,宗少渊却伸手把她耳中的棉花取下。
“你祖父太严肃了,还是跟你说比较自在。”宗少渊坐在她的对面,把药材往磨具里面放。
“殿下,其实我也是一个很严肃的人。”
“没事,你我不怕。”宗少渊边放药材边看着宋蔓语,宋柏安觉得很烦,她皱着眉头,不悦地看宗少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