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知却是被折磨得有点神志不清了。
可她却是不敢声张,当朝公主出嫁时,居然身中春*药,这要是传出去,简直是丢了天家的脸,成为东都的笑柄。
因此,李意知只有默默的忍着,期盼着池青涯能快快进来。
也不知道她身边那些婆子丫鬟都死哪里去了,等这件事儿过后,她一定将她们的皮都剥下来一层。
她咬着舌尖,强迫着自己清醒。
突然之间,谁摸了一下她的手,她一惊,就要张口,可一张口,却是一句低吟,她连忙闭上了嘴,心里却是恨不能将始作俑者和眼前这堆男人千刀万剐。
池青涯呢?他去哪里了?
就这样扔下自己的妻子和一堆男人在这屋中吗?这个蠢货。
李意知眼里都能喷火了。
一会儿是这个男人过来摸一下她的手,一会儿是那个男人过来摸一下她的膝,一会儿谁捏了一下她的脚腕。
这些撩拨,都叫她心痒难耐。
不对,应当是一壁心痒难耐,一壁想要将这些人都给杀了泄愤。
池青涯呢?
他站在外边儿,双手负在身后,一脸平静的抬首望着天上。
李意知好端端的坐着,那些闹婚房的人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能出什么事。
他今天脸都笑僵了,只想一个人呆着,不想笑,不想说话。
所以,屋里屋外,完全是两幅场面。
最后那些闹婚房的人意犹未尽的走了,能摸一摸当今琳琅公主,啧,当真是不枉此行。
当下的李意知,意识已经模糊了,完全是不知身在何处。
以至于,这洞房花烛夜,有些急促,有些草率,令池青涯咬牙切齿,有些蒙羞。
月明小筑。
郁姝倚着栏杆,喂着池中的鱼,神情有些倦怠。
问冬见状,便劝道:“姑娘还是去睡一会子罢,瞧着眼睛都快闭上了去。”
郁姝笑着摇头,强撑着精神,“无碍,再等会子,我再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