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的冬夜,清冷且温暖。翌日早朝,宣帝宣布,为祈求来年风调雨顺,近日将祭拜祖先,云罗全体官员、妃嫔均出席,并令礼部选出吉日。待此消息一出,云罗皇宫又开始一阵忙碌。聂锋带着青宁、飘飘在祭祖仪式的掩护下,一同前往刑部,找林大人。林大人见宣帝的贴身侍卫都一起来了,初次感到了任务的艰巨。
林大人上前迎接道:“青宁宫主、聂护卫。”
聂锋道:“林大人,皇上特让我来告知您,祭祖大典您不用参加,专心处理好淑妃毁容一案就好。另外,关于搜索证物的安排都听青宁宫主的。”
林大人应允,几个人便开始商议起来……
淑妃听到宣帝要带她参加祭祖大典开心的不得了,心想着,毕竟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妃嫔,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一时高兴极了,突然想起自己脸上的伤,又不由得忧虑起来:“兰心。”兰心进来后,她立刻让兰心请张院首过来诊治,并让她告诉张院首,要尽快医治好,不要误了祭祖大典。兰心想着,淑妃有机会就等于她有机会,一时也跟着高兴起来,立刻去请了。
此时,张院首正在凤宁宫,青宁问道:“张院首,本座有些话想问你,本座和淑妃用的药是否不同?为何她要避忌凝香膏,但本座好像用了凝香膏也没什么事儿?”
张院首听后恭敬地行礼道:“回青宁宫主,老臣也着实没想到,宫主和淑妃分别行药,现在怎么会又生出这等事端?”张院首继续道,“那日,老臣分别诊治了宫主和淑妃的伤,由于宫主您本身习武,恢复较快,所以老臣用药要轻一些,自然没有忌讳。但淑妃娘娘,她身体柔弱,恢复较慢,再加之她一直催促老臣要尽快恢复容颜,所以老臣用药稍微重一些,并千叮万嘱让她停用凝香膏。”
青宁听后,恍然大悟:“哦,怪不得,她一定是推己及人,认为本座一定知道她不可以使用凝香膏,所以派兰心来偷走我的凝香膏,本想着污蔑本座,没想到秋月成了众矢之的。”
张院首一听也觉得非常诧异:“不同的病情行不同的药,这是常理,为何淑妃会如此……”
“或许,她太恨我,恨得失去理智,才出了这些这错漏百出的阴招。”青宁冷冷道,“只是可怜了秋月那丫头。”说到这里,青宁走到张院首面前,行了个礼,张院首赶紧道:“使不得,使不得……”
青宁起身看着张院首道:“张院首,本座有一事相求,如若他日刑部开审,还望张院首作为证人,向林大人说明实情,也好还本座和秋月一个清白。”
张院首赶紧道:“如若不是青宁宫主求情,老臣的脑袋恐怕已经搬家了。宫主放心,老臣一定将实情告知,绝不隐瞒。”
青宁感激地向张院首点了点头:“张院首,今日我们商谈之事,还望保密,不要泄露,恐再生变!”
张院首应允后,便退出了凤宁宫。他刚回到太医院,便看到兰心已经等候多时:“张院首,淑妃娘娘急招,您真是好找啊!”
张院首并未与兰心多语,圆滑地躲过了兰心的语言攻击和想把气撒在他身上的想法,二人一路无语,直接到了云舒阁。淑妃道一见张院首来了,喜出望外:“张院首,快来给本宫瞧瞧,这脸上的伤,在祭祖大典前能否彻底好全。本宫不想带着面纱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