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梨儿啊,我的确是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要不我们去你屋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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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已经沉入地平线,夜幕徐徐拉开。
上官凌一出差回到家,便听闻母亲身体有恙,连忙转了过来看望母亲。
其实上官夫人也没生病,就是因为上官淇断袖一事打击到她了,故而总是有些精神不济,食欲不振。
上官凌看出了母亲面有郁色,便询问所谓何事。
上官夫人只说无事,让他好好休息,便推说自己也乏了,准备歇下。
显然不想多谈。
上官凌从母亲院子出来后,便直奔妻子容氏院内,询问缘由。
容氏也不是很确定,犹犹豫豫说了自己的猜测。
一听自家二弟搞断袖,上官凌直觉就是不信。
他可是知道,上官淇之前喜欢一个小村姑来着,怎么可能会忽然搞断袖呢?
不过事情总不会空穴来风,指不定其中会有什么隐情。
于是,他掉头便走,准备去南浦书院那边问个清楚。
容氏见状连忙拉住他,道:“夫君……二弟乡试在即,母亲应该是想江这件事情压到乡试之后,你……”
上官凌身子微顿。
片刻后,他道:“我过去看看,不会影响到他的。”
说罢扶开了妻子的手,离开了。
容氏站在房中,看着迅速远去的高大背影,咬了咬下唇,面有不愉。
夫君总是这样,每每来她这儿总是因为有事情。
否则一般都不会停留太久。
她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哼!
容氏一扶袖子,转身背对了门口。
另一边。
此时的上官淇,刚沐浴过,正躺在学区房的房中美人榻上,伸展着身体闭目养神。
这段时间,虽说他在进行着断袖的计划,但真正主要的精力,还是花在了功课上的。
学习可是件费脑子的事情,何况他也依旧保持着每日练剑的习惯呢。
故而,累也是真累。
他打算小憩一下,待会起来再温习一下功课,然后再休息。
美人榻旁,松烟正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从一旁的小几上一颗一颗的剥着葡萄,又一颗一颗的塞入上官淇口中。
两人之间分为亲昵又暧昧,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流畅。
这是这几个月来,两人刻意培养出来的相处氛围。
他们必须无时不刻保持着这种状态,让无论是谁瞧见,都能隐隐察觉到两人之间古怪的关系。
怎么说呢,这样剥葡萄投喂的动作,如果是异性之间来做,或者是长辈对晚辈做,都不会觉得画风突兀。
但……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就怎么看怎么奇怪。
这就是上官淇要达到的效果。
上官凌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松烟投喂上官淇这一幕,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
原本还持有七分怀疑的心,顿时降至了五分。
难道二弟真的是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