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男人的警告,小少主明了男人无意与自己交合。他一生被禁锢在地宫,只知道修炼武功,心性极为简单纯净,深知被人强迫失去自由的苦楚,没人教导,心里却模模糊糊领悟了何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男人不愿意,他绝不会去勉强对方。至于绑起来,大可不必。他被下了无数次药,亦被拒绝了无数次,天长日久也学会了自我纾解的办法。
想到这里,他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用疼痛换来片刻的清明,伸手推拒男人擒住自己下颚的大手,低声央求道,“不要把我绑起来,我自己可以解决。”
少年的嗓音非常清脆,因中了药,浑身无力,故而又带了几分软糯,此刻听在宋浩然耳里竟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平日冷硬的心防都为之柔软。鬼使神差的,宋浩然依言放开了对少年的钳制。
每次被下药却又被嫌弃,小少主都会颇觉尴尬,他低声对男人道了句“对不起”,而后快速离开男人的怀抱,远远躲到床脚,褪下身上怪异的长裤和内里的一件小布头,握住自己粉红娇嫩的昂扬,缓缓撸动起来。
少年中了药,却没有不知廉耻的纠缠上来,反而努力控制住心神,面带羞涩和尴尬,躲在角落里自己纾解。宋浩然有些怔楞,眼前的孩子反应如此简单直接,一双眸子清澈灵慧,完全不像林文博说的那样,会做出这种鲁莽偏激的举动。这里面可能还有误会!
然而,宋浩然已经无法再深想下去了。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泛着潮红的精致小脸,高高低低的软糯嘤咛正一点点夺取他的心魂,占据他的眼耳,令他着迷。他从来不知道,这个阴沉寡言的孩子还有这样动人的一面。
在军队里,甚少接触女人,大家有需求的时候都是靠五指姑娘解决。宋浩然看人打飞机不是一次两次,早已习以为常,也从没有过什么特别的感觉。然而,面对眼前的少年,他竟觉得呼吸困难,口干舌燥,绵软的下体霎时坚硬如铁,将西装裤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大概是龚黎昕长得太漂亮了,看着像极了女人我才会有这种错觉!宋浩然艰难的移开视线,慢慢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交叠起双腿,掩住下身挺立的巨物,咽下一口唾沫后忖道。
龚黎昕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尖尖的小脸,大大的猫瞳,高挺的俏鼻,粉嫩的薄唇,白皙如玉的肌肤,一头墨发光亮顺滑,长相极为阴柔精致。若是个女生就好,定是万千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但他偏偏投了男胎,因此自小就没少受同龄人欺负排斥,心性变得脆弱敏感,再大些则更加沉默寡言,整日低着头,含着胸,看上去阴森森的,很不讨喜。
但今天的龚黎昕却丝毫没了往日阴沉的模样,一双圆溜溜的猫瞳虽然氤氲着水汽,却显得极为清亮,仿佛表面沾染的尘埃被冲刷的一干二净,露出内里掩藏的灼灼光华来。
想到那双溢满渴求的迷离双眸,宋浩然心头微动,忍不住再次朝床脚的少年看去。与此同时,少年发出一声诱人至极的嘤咛,身体一颤,终于释放了出来。
宋浩然视线黏在少年沾满白浊的纤长手指和粉嫩精致的阳物上,久久收不回来,刚平息的下半身再次火热坚挺。
“该死!”,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宋浩然懊恼的低咒一声,僵坐在沙发里,面色黑沉,交叠的双腿夹的更紧,不敢动作,就怕少年看出他的异样。
少年长相不俗,身体更是修长白皙,比例完美,就连男人本该长的丑陋狰狞的那处都十分小巧可爱。此时他下身不着一物,露出光溜溜的长腿,上身的白衬衫半敞着,胸前粉嫩的两点若隐若现,一张俏脸染着情动过后的红晕和餍足,画面怎么看怎么撩人。
不是我变态,这种雌雄莫辩的美态,换了谁来都得被诱惑!宋浩然黑着脸,自我安慰的忖道。
床脚的小少主刚从情潮中挣扎出来就听见了男人的低咒,见他面色阴郁,小少主这才恍然意识到,在外界,人们厌恶男男交合,更不喜看见别人自渎,是他孟浪了。
小少主手足无措的坐在床脚,曲起长腿掩住裸露的下半身,表情十分尴尬,并悄悄将沾满污浊的右手背在身后,流光溢彩的双瞳暗淡下来。
察觉到他无措的小动作,宋浩然眼底滑过一抹心疼,心内又颇觉好笑,连忙缓和下脸色,指着浴室柔声开口,“你先进去清理一下吧,弄好了我送你回家。”
小少主乖巧的点头,极快的闪进浴室,一张小脸飞满了朝霞,连耳尖都嫣红欲滴。醒来的很多事都非常诡异,然而在这等尴尬万分的情况下,他实在无暇去深想,只能遵从男人的指示行动。
看见少年可爱的反应,宋浩然轻笑一声,忖道:原来这孩子不是太过阴沉,而是太过内向害羞了吗?看他那慌乱的小模样,今天的事很可能有隐情。等会儿还得好好和他谈谈,毕竟,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爱上自己的姐夫都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