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重症监护室内
呼吸机嘶嘶作响!监护仪滴滴鸣叫着!
马盖儿模糊间睁开一丝眼睛,刺目的白光伴着一大团绿色进入了视野中,片刻适应后,马盖儿看清了那是自己的心脏监护仪在发出莹莹绿光!“嗬”一声轻微的痛吟自干哑的喉咙里发出,接着似有两人的对话断断续的被他听到:
“adi!他的皮肤破损太严重了!如果现在不赶紧做移植手术的话,他会因为皮肤感染而死的!已经一个星期了!他的高烧一直不退,情况要比目前看到的更危险”
“走!我们现在要赶紧开个病情研讨会!”有人走出门去!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耽搁在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身上啊!况且万一他要是死了!谁负责啊!”又一人疾声问道!
“只要这人能有活的希望,就不能放弃!我去找院长帮忙!肯定有人可以进行匹配皮肤移植手术!”
“风险太大了!万一他挺不过来”
“哎呀!顾不了这么多了,出了事我负责!”adi讲道。
话语声渐渐小去,马盖儿再一次感到一阵的无力,睡了过去。
广州城,天字码头
赤家一名做管家打扮的人正表情严肃的与警官谈着话。
“这具尸体,是你们家少爷吗?”另一名警察走过来说道!
身后,一副披着白布的担架被两名医护人员抬了过来,管家赶忙上前,白布一角被其轻轻掀起,“这”管家面部表情再次变得僵硬,不再言语半分转头向身后停着的一辆奥迪车走去。
“老爷,少爷他他死了,还有那天一起出去的几个。”管家慌忙开口,对车上正坐着的‘珠宝大王’赤发喜说到。
“确定吗。你看清了。”赤发喜说着,言语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确定!”
赤发喜不发一言,匆匆下了车。
“赤老!对不起,我来晚了。”此时正在广州城担任公安局局长的谢成眠赶到了现场。
不发一言的赤发喜看了一眼谢成眠后继续向自己儿子的遗体走去。
不顾身边管家的制止赤发喜再次缓缓掀开了白布。只见白布内,那人的面目已然全非,脖颈以下虽只漏出了一点,但那片片泛白突起的皮肉依然是触目惊心,血红的右目眼眶里一颗呈着不同光泽的珠子镶嵌其内,让人看了不禁产生出一阵阴森诡异之感。
“这是!”管家上前突然说道:“这是云珠!少爷以前送给申家小姐的礼物!错不了!”
正在仔细检查六具尸体以及游艇上那经久不散斑斑血迹的谢成眠闻声擦了擦手走了过来:“凶手嗜杀成性,六个人没一个活的,全部都被砍成了烂泥,这人肯定是个疯子,就是没找到作案工具!”
“这是云珠?”谢成眠接着说道。
“世界上目前就这么一颗,错不了我认得!”管家说道。
“局长,凶器可能是这颗鲨鱼牙齿,另外甲板上有一颗鲨鱼头,牙齿被拔光了!”一名警官上前来报告说到。
谢成眠闻言一阵的沉默,向来刚正不阿的他此时已经对这起案件有了初步的推断,甲板上断掉的那根染血的绳索已经可以说明太多。
“他是怎么逃走呢!”谢成眠望向了远处平静的海平面,不知又在想着什么。
申家别墅
申诺诺同样在眺望着海平面不知想些什么,收回目光,申诺诺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喂!有消息了吗!”
电话那头,屁垫儿正跟自己的另外两个兄弟围坐在马盖儿家中:“没有,这都已经一个星期了,警察也来了好几次了!还是没有消息”焦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的对话在小出租屋里回荡着!
“爸!”申诺诺听到一声关门声响起,回头申风云已是进了屋子。
“你妈说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别太伤心了,那名管家的家属我们会好好善待的”父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