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层，不是那么好混的，宇宙与宇宙是不一样的，有些宇宙是一个大宇宙，包含着几个或者许多个小宇宙，而有一些宇宙是单独一个，它们彼此外界的混沌层也是不一样的。

有的纯粹就是虚无，而有的则是存在生命，一些文明称之为圈外。

而你们这个宇宙的圈外生物，都比较不太友好，它们有着很强的吞噬欲望，而且这个宇宙外的混沌层也比较污浊。

基兰以意识的形态去那里，迟早会被污染，化身虚空神魔，所以说…无知真可怕，更可怕的是无知还好奇心那么重。”

并没有回答卡尔的话，轩陌自顾说着。

“原来是这样，我也觉得基兰校长的方式是错误的，只不过没有这么明确，一定有更好的方法探索虚空！”卡尔激动道。

轩陌的话听起来好像有些天方夜谭，但卡尔却认定这就是科学，并不觉得轩陌是在唬他，因为他的一些猜测都与轩陌所说非常贴近。

“您，是否已经能够前往虚空？”卡尔突然迫切的询问，想要证实心中的猜想。

轩陌点点头。

见此卡尔的表情又惊又喜，别扭的很。

喜是因为有人能够前往虚空，还是以这种主生物形态，即使不是他完成的，但能够见到也是值得庆幸的。

但惊的却是，他怀疑自己的方法是不是也和基兰一样错了。

他觉得基兰那种将自己化为泛意识形态潜入虚空是错误的，而他呢…则是将自己改造成了幻体，选择打开虚空，让虚空降临已知宇宙来供他研究。

这就是幻体的必要了，因为他怕虚空降临后无人抵御，届时自己也死在虚空手下，那还研究个屁！

而幻体则不一样，这是他研究一定意义上处于不死的状态。

事实这也是他敢出来见轩陌的原因，虽然从对方身上感触到了危险，但他还是对自己的成果抱有一定希望。

如果是他想错了，那也证明他不过如此。

“卡尔，你想要研究虚空么？”轩陌突然问出了一个明知道的问题。

陷入狂热中的卡尔听闻这话猛然回神。

“您是说…”

“臣服于我，我将带领你探索不一样的虚空，探索世间真正的奥义！你不想见识一下更高等的文明么？

宇宙的奥妙无穷无尽，宇宙与宇宙也不是一样的，这个宇宙兴许你探索的足够了，但还有许多宇宙是你所不了解的。”

轩陌说着，一边投影出自己所穿梭过的世界影像给卡尔看。

后者呆愣。

“请您，务必要让我追随您！”卡尔直接弯腰表态，除了知识，还有什么能够让一位学着低头呢？

卡尔是一位纯粹的学者，纯粹到为了探索未知，能够冷血下来让一个宇宙陪他玩命。

相比较而言，仅是效忠一个人，却能换来无尽的探索，又能算得了什么？

“很好。”

轩陌露出笑容，却是伸手隔空对着卡尔一点，后者身体突然崩溃，两秒后重组出现，只不过这次卡尔的脸色苍白的和鬼有的一比。

“这是对你忽悠我妹妹的一点点惩罚，不要介意。”轩陌笑笑。

卡尔苦笑，鬼才信是为了给凉冰出气，他又没对凉冰做什么，敲打就说敲打。

不过轩陌此举，的确是让卡尔心悦拜服。

本以为轩陌即使强大到突破这个宇宙的瓶颈也伤害不了他，但事实打脸证明，是他想多了。。

刚刚的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要真的死了。

卡尔暗暗决定，绝对不能冒犯这个男人，甚至不能违背他的意志，不然会死的很惨，到时可就不能继续科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