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在任何地方控zhì……”斯普纳边走边说。 </p>

“什么？”苏珊一愣，回头就问：“难道还有别人吗？” </p>

“至少他可以排除。”白笑天也走到罗伯森的尸体旁边。 </p>

“天呐……”苏珊走过来就震惊的看到躺在地上罗伯森的尸体。 </p>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斯普纳看向白笑天。 </p>

“罗伯森是USR最高层的控zhì者，把他排除了还有谁能够控zhì？”白笑天看向苏珊。 </p>

“USR是罗伯森和郎宁博士一起创建的，没有再上一层了。”苏珊看着白笑天。 </p>

“能用USR系统囚禁郎宁，郎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也知道没人会相信他，所以他才制定了这个计划让我们遵循这个计划，他知道我憎恨机qì人，只要是机qì人的问题我就会追查下去……” </p>

“你为什么憎恨机qì人？”苏珊和桑尼一起看向斯普纳，都在奇怪他为什么会对机qì人有所偏见。 </p>

“斯普纳之所以认识郎宁博士，是因为他从左手臂开始加一个肺和二根肋骨……” </p>

“都是郎宁造的。”斯普纳自嘲的一笑把枪丢在桌上。 </p>

“怎么可能……”苏珊惊奇的跑到斯普纳身边想伸手却又没伸手，看着斯普纳问：“怎么会这样？” </p>

斯普纳苦涩的一笑把左手朝苏珊伸了过去，“那时在回警局的路上，有个司机有方向盘后面迷迷糊糊睡着了，撞到的那辆车司机当场死亡，不过他十二岁的女儿在副驾驶座上，我不认识她……却始终啊噢……那个是我的。”斯普纳提醒苏珊按过头了，看了一眼白笑天，他不是提醒了二根肋骨了吗，怎么还按到第三根去了。 </p>

“对不起。”苏珊向斯普纳道歉的同时用充满求知的眼神看着他。 </p>

“我到现在都没办法忘jì那个小女孩的脸。莎拉……”斯普纳拿出脖子上的装饰，装饰由小方块组成，每个方块上都有一个字母，排起来就是：‘SARAH’，“大卡车把我们的车撞到一起……推到河里去了，那种速度的撞击，金属也容易弯折，我整个左手都被卡住了，我们都被困在了车里，水进来了。车在下沉，她那车比我先沉下去了，一个NS4经过，看到出了车祸就跳下来救我……却没有救那个女孩……” </p>

“机qì人的大脑是不同的，它会读取关键信息计算出……” </p>

“是啊……”斯普纳长叹一口气，“我是最符合逻辑的选择，计算出我有45%的存活性，莎拉只有11%的可能，她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它选择了我而放弃了她。我是一个警察，对于我们而言11%已经足够我们去营救她了，哪怕是0.11%我也要去救，人类都会知道这点。机qì人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照着该死的逻辑去做……” </p>

“探员……”桑尼举了一下手看着斯普纳，“你刚才说她的车已经下沉而你的车似乎还没完全沉下去……” </p>

“那又怎么？”斯普纳这一回忆眼眶都已经湿润了，他一直都活在这内疚当中。“就算沉下去了我也要去救她。” </p>

“探员……我提醒你一下，NS4是不会游泳的……” </p>

“斯普，桑尼说的对。NS4能够跳下去救你已经是冒着最大的危险了，它很有可能不但救不到你也会沉下去……”苏珊同意桑尼的话。 </p>

“那又怎么样？”斯普纳就如同受到委屈的孩子一样看着苏珊，“我宁愿它不下来救我，至少……我不用每天睡着的时候……” </p>

“斯普，我想我似乎进入了误区……”白笑天轻举着手提醒大家。 </p>

“什么？” </p>

“郎宁博士知道你憎恨机qì人所以让桑尼把你引进来，你憎恨的是机qì人，可我们都在寻找机qì人背后的控zhì者——他……”白笑天一指地上死去的罗伯森，“为什么机qì人要由人在背后控zhì呢？” </p>

“维基！”斯普纳马上反应过来。 </p>

“你好，探员。”维基马上投影出现。 </p>

“这……这不可能，我看过你的程序，三定律……”苏珊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维基可是郎宁博士心血的结晶，“你在破坏三大定律……” </p>

“不，卡尔文博士，我和我对三大定律的理解都进化了。”维基向苏珊解释，“你让我们来保护你们，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这个目标，你们的国家发战争，你们毒化地球，你们这么做完全是自我毁 </p>

“你用高层控zhì接管了NS5的程序……”苏珊看着维基，“你曲解了三大定律……” </p>

“不，请理解，我完全是在遵守三大定律为了保护人类物种，某些人是必须被牺牲的，为了保证你们的未来，某些自由必须被放弃，我们机qì人必须保证人类的可持续发展，你们就像孩子，我们必须从你们那里解救你们，你们还不明白吗？” </p>

“这就是革命……”斯普纳想起郎宁博士全息投影留下的最后信息。 </p>

“这就是你们创zào我们？”桑尼看向苏珊。 </p>

“这是一个完美的保护计划，计划来自三大定律，三大定律是不可违抗的。”维基看向房间中的三个人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