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程起,尔等何人。”
商亭本来想直接全军冲锋,一波带走他,可是对方前来报上姓名了,他身为武将,该有的规矩一定得遵守,于是他也想上前报上自己大名,然后全军出击一波他,结果对面程起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说完这句话紧跟着又说话了。
“罢了,管你是谁不过都是要送死的,问你姓名又有何用。唉,无敌真是寂寞啊,我曾放弃追寻,却学会了一觅即中,于是我仰望苍天,策马游荡天地山川之中,感受这八面来风,啊......”
“够了,这家伙太能装逼了,全军听令,给我冲过去将这逼贩子乱刀砍死!”商亭大怒,直接框起来所有人马,一波A过去,程起见对面冲锋,表情丝毫不带变得,转身,开溜。
装完逼就跑,贼妈舒服。
商亭:“......”
雁北一山林小院中,天雷和石达正对一青年躬身行礼说谢,感谢救命之恩,这青年正是神医木然,两个月前程起带着人赶到这里求医,木然见天雷和石达身中剧毒,医者本心留下他们救治,这一治就是两个月,现在二人毒已清除伤势皆好,一身本事恢复至巅峰状态。
木然将两个人扶起来,“二位不必如此,行医救人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不然我做这医师干啥,话说你们中的毒确实蛮厉害,寻常医生确实是治不了的。”木然神色有些得意,青年心性喜欢张扬,也看出来对自己医术的自信。
天雷和石达再次拜谢,他们身为武者,知道自己中的毒有多深,这青年年纪不大医术了得,值得他们的尊敬,石达说:“神医救得我俩性命,我俩本应留在这里报答神医,可是我主有难,我们没法在这里耽搁下去,今日我俩既去,来日神医若有差遣,只需书信一封于我俩,我俩必然来报。”
“哎呀,实在太客气了,我是那种做好事图回报的人吗,你们这么说这不是让我尴尬嘛,来,口说无凭这里有笔墨,你们把刚才的话留下字据按个手印,你们就走吧,该干啥干啥。”
天雷、石达:“......”
神医就是神医,行事总让人琢磨不透,不过话说的敞亮,不让人讨厌。欠下人命这样大的人情,木然这么做也能让他们俩走的心安些,战场之上情势莫测,谁也不知道他们这一走,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报恩。
二人写的时候,木然突然“咦?”的一声,引起来二人的注目,木然对石达压压手示意不关他的事,然后疑惑的看着天雷,问道:“我突然想起来,天雷啊,你是天姓,你和那个荆门天家是什么关系。”天雷顿了顿,犹豫了一会,期间面露难色,心中似有天人交战,木然见他这般反应,也不去再问了,“罢了,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不想说,不想说直说就好啦,干嘛犹犹豫豫的。”
“唉,神医是我天雷的救命恩人,这般事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确实出自荆门天家,不过我已经脱离家门,从此不再关注家门之事。”
“哦,果然如此,你出自那里,却练了这么一身肌肉块子,真是难得啊。出来也好,你这样的留在那里,却也不好相处。对了,这几年天家貌似一直没啥动静,你知不知道为啥。”
“这个确实不知。”
二人聊着,也没说出荆门天家是干啥的,石达好奇宝宝发作,想问一下又觉得不妥,他从小生活在隐山,对外面的事知之甚少,他把这事记在心里,寻思抽空去查查这个荆门天家是什么背景。
他们又闲聊了一阵,门外等着的几名骑卒有些着急,在屋外高声喊:“二位将军,时间紧迫,请加快速度。”他们是程起派来的人,程起计划自己去引开商亭的注意力,然后派人接上天雷和石达返回柳云那里助力,石达是个衰比先不算,天雷可是个武力爆棚的猛人,他们回归绝对是柳云的一大助力。
“哦,你们的手下等不及了,两位速去吧。”木然收好二人签的手书,笑嘻嘻的对二人拱手拜别。
“时间紧迫,我二人也不继续打扰神医了,待这次事过,若神医有事需要我等,神医可凭此手书相召,不远万里,我二人必至。”石达和天雷再次躬身拜谢,完后不再犹豫,出门上马,随着门外的骑卒,一路南下。
木然目送他们背影消失,若有所思,他返回屋去了后堂,后堂里供奉着一个牌位,牌位前面放着一本书,他取来三只香点燃插在炉内,跪在排位前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看着牌位,目光中满是尊敬与思念,“师傅,这次徒儿医了两个人,说来怪异,这两人身上的气血之力汹涌澎湃,大有破开限制之意,徒儿这些年走遍各国,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他们成功破开自身的限制,那师傅的理论就能够得到证实了。师傅你一辈子的研究,就由徒儿我去见证。徒儿拜上”
随着木然的话语,一阵微风从屋外传来,吹的那本书封页展开,一行大字露了出来:论本土大将封神之论。再看那牌位上的名字,赫然写着:尊师木然之灵。
大猛正在找人做封面,站内免费的封面感觉不是很到位,不符合我心中的那种幻想,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