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
“报,火无敌军队开始渡河。”
“报,柳云全军出击进攻我北部营寨。”
“报,申重将军带人去北寨防守。”
“报,火无敌部已经半渡冀水。”
屈平见时机已到,道:“命人燃起烽烟,通知上游辛康开堤放水。”
“是。”
屈平稳坐大帐,等着冀河决堤,水淹火无敌和柳云,他再出兵收拾残局,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外面除了喊杀声别的啥也没有。预想中大河决堤天地为之震动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
“报,火无敌全军已经过河。”
“报,火无敌与柳云两面夹击,北寨被破,申将军求援。”
“怎么回事,辛康在搞什么。”屈平腾的站起来,面色大变。他忙带人出了营寨,去看情况。屈平的军队对冀水北几乎没什么防备,主要防备都在柳云那边,火无敌全军渡河,强行冲击北寨,顷刻间营寨被破,火无敌带着人四处冲杀,炎军大乱,混乱不堪,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营寨被破敌军侵入腹背受敌,防守柳云的炎军也受到了干扰,阵型大乱,柳云、方隆、石真硬、罗渊、乐信当先破阵攻入炎军大营,炎军受到两面夹击,柳云诸将又奋勇无敌,不少低级将领被斩,军卒没有指挥,顿时溃败,溃败的乱兵甚至连后方营寨赶来支援的援兵都给冲散了。
柳云大喜,笑道:“哈哈,亏老子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诸将士,今天好好给屈平上上课,教他做人。”
罗渊等将各自带人追杀败兵,四处放火,趁机扩大战果,天色已黑,炎军营寨四处火起,不甚精锐的原冀州兵卒,不少地方收到惊吓竟炸了营,混乱程度再次升级。
屈平带人寻到退回来的申重时候,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们身边只有几千真正的炎国精锐兵卒,其余兵卒根本无法组织起来。
屈平红了眼睛,大喊:“不许退,后退着斩。”他让人抓了不少溃退的兵卒,当场斩杀,可是依然阻挡不住溃势。他想不明白,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何发展到了现在这般地步。
难道是辛康叛变了?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屈平否决,辛康不可能也不敢背叛,那为什么出现了差错,屈平百思不得解。
申重道:“将军,事不可为,我等当速退,今日虽败,然我军兵马损失并不多,天色这般黑,柳云定然不敢深追,我们退到冀城,收拢人马,待人马收拢完毕再与柳云决战。”
屈平绷着脸,充满了不甘,这么稀里糊涂的溃败,他不甘心。
申重大吼:“将军,快撤吧,北境粮秣皆在城中,只要我们退回去死守城池,收拢大军,我军兵力依然远胜柳云,到时候是战是守,由不得那柳云。”
“哈哈哈,想撤,来得及吗。”柳云带着人骑马赶到这里,她这些天被屈平折磨的精神都要崩溃了,现在局势反转,她怎么会饶了屈平。
“将军速走,我去迎她,定要守住北境,不然屈引将军后路断矣。”
屈平一激灵,是啊,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屈引大将军还在南边,自己不能坏了大将军的大事。他朝申重拱拱手,带人后撤。
申重大吼一声,策马奔向柳云,浑身气势暴涨,血脉喷张,竟是直接用出了他那隐患无穷的爆炸招,乱披风锤法。柳云见他又来,知道自己要是被他砸上,虽然自己能挡住,但肯定就被他拖住了,她不想浪费时间,屈平今天一定得死。
“哼,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柳云的大招。”说罢,柳云身形一振强行想一些兴奋的事情,顿时令人迷醉的体香铺天盖地向四周发去,闻到的人皆双腿发软,满脑子皆想着床第间事不想伤害柳云。
“没用的,香味奈何不了我。”申重大喝一声,心里发狠,一拳砸向自己鼻子,直接把鼻子砸塌了。
柳云挑眉,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狠人,她也不犹豫,一把将自己胸凯拽掉,露出自己胸前雄伟,轻轻解开几个扣子,顿时一道深沟露在申重眼前,“那这样呢?”
申重本来就气血翻涌,鼻子受伤,突见到柳云解开衣扣,露出半边业界良心,如山峦般汹涌、葱藕般白嫩,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是那么的让人充满渴望,顿时被刺激的鼻血如火山般喷涌而出,瞬间喷射了千余升精血,身体失血过多,使不出力气,眼前一阵阵发黑,晕乎乎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一身气力如潮水般退去,再不复前刻勇猛。
柳云简简单单一枪,刺向毫无反抗之力的申重,准确命中心脏。
“你...竟然。”申重不可思议的看着柳云,弥留之际,用最后的力气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无耻,我不甘心啊。”
言罢,轰然落马,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