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踏着初阳,一路向北。侧脸映出金色的光芒。
而徐幼菲则是在张绣走了两个小时之后,才从睡梦中醒来。
一觉醒来,徐幼菲坐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
自灾难发生后,徐幼菲这是第一次睡到自然醒。
“没有凶兽时不时的作妖真好”醒了醒神,徐幼菲十分享受这份清净。
之后,徐幼菲脸上露出一丝俏皮,歪头自问道:“那这一时的清净是谁带来的呢?”
“当然是张绣啊,哈哈”随即又自答道。
自答完,徐幼菲被自己的幼稚给逗的,躺在床上翻滚大笑起来。
突然想起昨晚她自己说要去找张绣的。
于是连忙起床,用矿泉水梳洗了一下,穿上衣服便要去找张绣。
临走时,徐幼菲先是开窗朝外面看了一眼,查看经过这几个小时之后,外面有没有凶狼再来。
在确定外面没有凶狼的踪迹后,徐幼菲扬起开心刚要收回目光,但是却被外面窗沿上的盒子吸引住了。
“咦,谁放这一个盒子?”
一时疑惑,徐幼菲拿起盒子晃了晃。
这盒子是铁制的,是张绣在他休息的楼房里找到的。
一经摇晃,里面呼啦呼啦乱响,“有东西,难道是张绣放在这的?”
一语自问,同时,在徐幼菲的脑海不禁浮现起了,张绣趁夜色偷摸来到窗前,扒着窗沿向房里偷看她熟睡的样子,然后把留下盒子的画面。
“噗还是个闷烧的,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我的”。
随一番臆想,徐幼菲脸上泛起了得意,然后打开了盒子。
当看到盒中之物,徐幼菲更是得意的脸都红了,那红的程度跟盒中之物一样。
“昨天还说不给,原来是在这等着给我惊喜呢,哼,看你这么浪漫的份上,等会见面赏你一个吻”。
嘴上说着,徐幼菲现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张绣了。
于是,拿了盒中的玉条便飞奔出房下楼去了。
应徐幼菲兴奋跑去,却是没有看见在盒子里面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纸。
那张白纸失去了玉条的镇压,被窗风吹开,纸上赫然写着:你我恩抵,视若朋友,留炽印给你,万望珍重,后会可期”。
一朝会错意,付情予过客。
空得,如之奈何。
昨晚徐幼菲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已近把楼梯清理通了,但是楼梯间入口却是被菲父连夜装上了一道门,门上的钥匙,三人各一把。
徐幼菲取出钥匙开门,满面红光的飞奔出去,满村寻找一个已经走了的人。
遍寻满村有人没人的楼房,徐幼菲脸上的红光逐渐退去,在气喘吁吁间换升起一抹苍白。
“张绣,你这就没意思了,是想看我满村跑,然后躲着看我笑话吗?”
其实徐幼菲隐隐的猜到了一些,但是却不愿意承认,只是喊着欺骗自己。
声去无人应,徒引出了村中残留老幼。
“幼菲,你是在找昨夜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伙子吗?他走了,天刚亮的时候我看见他往北面走了”。
这时,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老妇女走出家门对徐幼菲喊道。
一句,好意的告知,在徐幼菲的耳边回荡,将她的自欺欺骗击碎的彻底。
他走了!
走了!
所以呢,是我昨晚表现的太露骨,吓到你了吗?
也是,哪有一见面就跟我这样的啊。
在你眼里,我当时一定很贱吧。
哈哈,我自己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