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阵极惊甚愕后,雷宿子忽然极怒上眉头,起指颤抖的指着提剑人大声戾喝道“滑天下之大稽,荒开天辟地以来最大唐,昏口无状,无礼丫头,欺贫道手中长剑不利乎,赶快俯首道歉,不然贫道今天与你不死不休”。
说着,雷宿子手中之剑瞬起,然后用力压在提剑人的肩膀上,想将其压跪在地,俯首道歉。
但,应着雷宿子极怒起剑压肩,提剑人却是平心静气相对,道“我所说的话皆属实,道长何须动怒,如果道长不信,那只待云舒揽月歌这句话,道长可知道”
“只待”听到这句话,雷宿子眼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
雷宿子对这句话太熟悉了,而且知道这句话的,在当今世上只有一人,那就是他自己。
这句话雷宿子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此时经提剑人说出来,雷宿子心中不禁翻疑。
而接下来提剑人的一句话,彻底的将雷宿子的满腔怒火给浇熄了。
只见提剑人目中清澈,启唇道“傅月歌,是我姑姥姥”。
锵
当傅月歌三字入耳,雷宿子泛起了一脸难以置信,手中长剑一松掉在了地上。
“傅月歌真有这个人还是你姑姥姥这么说,那件事是真的”
此时雷宿子脸上的惊错已经不足以表达他内心中情绪的翻腾了。
仿佛确定了他虽所说那件事的真实性后,比时下的灾难还要令人难以接受一般。
但是提剑人好像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见雷宿子相信了她所说的话后,便转言道“道长,还请您先救治张绣”。
“啊,哦,救人,救人”。
雷宿子身陷震撼中不能自拔,在听到提剑人的话后,当时没能及时反应回神,游神中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对此,提剑人能感同雷宿子此时的心情,但眼下重伤的张绣还被晾着呢,提剑人可不容许其伤被耽搁。
于是又出言一叫愣神的雷宿子“道长”。
声音亮彻大殿,雷宿子在沉神中被猛然拉了回来。
回神后,雷宿子深深的看了提剑人一眼,事实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唉”看了一会,但于此时,雷宿子却是心有千言终难吐,无奈何只能赴于一叹。
一叹之后,雷宿子转看张绣,声音有些发飘的说到“不用担心,这小伙子的伤虽重,但有你及时输元帮他疗理,却是吊住了他的性命,我煎一副调理五脏的药喂服,半日再辅施针他便会醒了,之后再用药调理些个把月,自会康复”。
说完,雷宿子便直接经大殿后门出去,到殿后的起居处取药煎药了。
说到底,提剑人总归还是没能回答他的疑问,不过。
在雷宿子出了大殿后,提剑人转身走到被晾了一会的张绣身边,扶起张绣的头,坐在蒲团上,然后抱着张绣的头,让张绣枕在了她的腿上。
此时在体内的灵力不断缓慢的疗复下,张绣的脸色略有好转,其上死灰之色退去了一些。
提剑人看在眼里,心里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张绣,徐幼菲其实比我适合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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