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红鸟的这一避,此次交锋注定了其恨不能了。
张绣这边有雷宿子豁灵护持,红鸟每次袭击皆是被阻,只能眼看着雷绣两人带着赵邢飞越过两里路程攀山入观。
而被红鸟带来的兽群在此次交锋下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只是白白的在后面追了一路,毕竟你数量再多,但追不上,一切都是白搭。
想自己意志满满领众而来,到头来却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红鸟内心那叫一个窝火啊。
此时眼看着张绣三人攀上耸山就要入观了,红鸟满心不甘的发出了一声戾鸣。
“叫叫叫,一路上光听你叫了,老子忍你很久了,很凶是吧,现在老子腾出手来,有种你过来和老子决一死战!”
因为带着赵邢飞于战不便,张绣埋头跑了一路,与红鸟那一回合短暂的交手也是打的憋屈,现在终于来到了道观前,在听得红鸟的不甘之鸣后,张绣憋了一路的火当即便爆发出来了,只把赵邢飞往道观门前一放,然后转身引灵指着红鸟喝声叫战道。
要说红鸟追了一路,心里也是憋着火,此时一见张绣忽然转身指尖顶着幽蓝指着它叫喊,虽然不懂张绣喊的是什么,但张绣所表现出来的姿态落在红鸟的眼中却是充满了挑衅。
这满腔的憋火哪里经得住挑衅的撩拨,同张绣闻鸣一样,红鸟脑子一热当即也爆发了,双翼一震便要发动攻击。
然,就在红鸟飞身刚出,一眼余光却是看到了张绣身边的雷宿子,随之一热的脑子立马冷静了下来,当即紧身收住了攻势。
好卑鄙,竟然想激我下去送死,还好我聪明!
收住攻势后,红鸟挥翼旋身,恶狠狠的看了张绣一眼,然后对着张绣叫出了一声较之刚才还要响的戾鸣后,向山下飞走了。
“哼,没种又卑鄙的扁毛畜生,也就叫的声大”。红鸟飞走后,张绣挥手散去指尖上的灵力,撇嘴不屑道。
“哈哈,我们先进观,让我给你处理一下手上的伤,若无大碍,我们等兽群散去后,再行入镇”。
雷宿子在将赵邢飞抱起后,转头向张绣说道。
闻言,张绣收回目光,却没雷宿子那般乐观,沉眉应道:“我手上的伤没有大碍,不用麻烦处理,倒是这次红鸟再领兽群前来,会和上次一样轻易散兽离去吗?”
“它不散兽又能怎么样,难道令兽攻山吗?”。
察觉到了张绣言语中的忧虑,雷宿子一言反问。
然,随雷宿子之言话音落下,便闻山下红鸟的戾鸣声传来,紧跟在戾鸣之后,阵阵群兽叠啸响起。
听得山下群兽异动,张绣诧目看向雷宿子,然后一步蹬脚飞离山顶向山下看去,待看清情况后,张绣脸色一变,抬一脚踢空折身返回到山顶上落在雷宿子身边道:
“道长,您这嘴今天起床洗漱时,不会是顺便开了一下光吧,还真被你言中了,红鸟正在令兽群攻山呢!”。
“什么?”一听兽群果真要攻山,雷宿子一惊之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嘴,然后一想不对,瞪了张绣一眼说道:“你小子少拿贫道打趣,刚才听你话里有忧虑,怕是早料到红鸟会令兽群攻山了吧!”
逗了一下雷宿子,现在见他拆穿,张绣一耸肩笑道:“我可没有那神机妙算的本事,刚才也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却不想不幸猜中了”。
“你可真行,这时候还跟贫道打趣,不过,就算它们攻山也没事,翻阳山山势高耸,它们想上来可不容易,纵是上得来,也不会一下上来太多,你和我联手,只需在山顶以逸待劳,到时不过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的事”。
闻言,张绣想觉有理,然后看着被雷宿子抱着插不上话的赵邢飞,道:“还是先将赵所长安置到道观里吧,这样一会打斗的时候我们也好全力施为”。
“嗯,凶兽攻上山顶还得一会儿,我先将邢飞带进去安置,也正好在观内给你找个伴手的物件,这样等会一旦打起来总比你空着手强”。说完,雷宿子便抱着赵邢飞进了道观。
目送雷宿子进观后,想着他说的话,张绣不禁掂手而笑。
好歹在这道观里住了一个月,对于道观里的一应摆设物件,张绣可以说是如数家珍,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