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想,娶个媳妇,找个稳定的工作,不要求太多,能养活自己和老婆就行,哦,以后在多个孩子。
这样的生活真的不错啊。
可惜,
太多的人不知道满足了,
这种小资人民的快乐,往往会随着社会的进步与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流逝,物质与精神层面,一旦对于前者的要求提高了,那么后面再想去保持单纯就已经不可能了。
懒得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下午三点几分,
趁着天不热,周成晔把椅子搬到了报亭外,又把鸟笼摘下来放在旁边,懒散的吹着小风,晒着日光。
过一天算一天,不愁吃不愁穿,这才叫小资生活嘛。
“哟,这不是橙子大哥嘛。”
一抬眼,微微眯着,周成晔恰好看到正往这边走过来的司竹。
司竹的心情似乎很好,还知道调侃他,
“解决了?”她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走近过来问道。
黑袋子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情趣用品,当然,也有可能是一百个避孕套,
“嗯。”
周成晔轻回一声,继续闭上眼晒起了太阳。
前几天他和司竹说过“鬼烧水”的事,再加上昨晚的奇怪雷雨,以这女人的智商大概猜到些什么他也不意外。
反正再怎么样,她也是不可能知道深渊与白无常的事的。
“咦?”司竹忽然愣了一下,好奇道,盯着椅子边的鸟笼问道,“大哥,你啥时候买的宠物啊,还是一只黑鸭子,好丑哦。”
“……”
周成晔无语道,“这是乌鸦。”
“乌鸦?是吗?”司竹有些质疑。
这时,笼子里的乌鸦仿佛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开始叫着反抗了起来,
“嘎—嘎嘎——”
“嘎嘎——”
“这……”司竹一低头,哈哈笑道,“我就说这是鸭子嘛,叫的真难听。”
“嘎嘎!嘎嘎嘎!!!”
这只乌鸦叫的更大声了,好似再说“劳资真是乌鸦,就特么的是嗓子哑了!”
“行了,闭嘴吧。”周成晔叹口气道。
“嘎嘎——”
叫声戛然而止,乌鸦讪讪的低下了头,安静下来。
“诶,这鸭子还挺听你话的嘛。”司竹倍感好奇,“你在哪买的?”
周成晔指着对面那条街,回答道,“最里面的花鸟鱼虫市场,不过我劝你别去,老板黑的要死。”
“花鸟鱼虫店?咱们这还有这种店铺?”
看得出,这女人也很少逛街,或许她连隔壁不远处的那家老板同样黑心的杂货铺都不知道。
司竹摇摇头,又问道,“你这鸭子叫什么,有名字么?”
“名字?”
周成晔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真的没给它起名字。
叫什么好呢?
起名字什么的浪费脑细胞,简直太烦了,
他看了一眼笼子里的黑鸭子,哦不,是黑乌鸦,说道,“他叫黑子。”
“黑子?”司竹错愕,“这名字真难听,该不会是你现想的吧。”
“怎么可能……”
他笑着摇了摇头,
反观鸟笼里的黑子,张开嘴眨巴了几下,它很想叫几声来表达自己对新名的不满,可一想到周成晔的脾气,又放弃了,只得默默接受了这个土里土气的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