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弋也真是会找事儿,不早不晚的弄的人心烦,本来大婚梅心挺高兴的,这几天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也很快乐,很幸福,眼下全都被她给打破了。
事到如今也答应了大哥,只能暂时这样了,梅心抬头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幽幽说:“希望干娘别以为我是故意躲着,那样她就更伤心了。”
大哥吩咐云罗王庚他们大门紧闭,他们必定照做,所以,明儿开始不止是落秋出不去了,她也不能出门了。
大门紧闭,门口又有人守着,想来也不会放人进来烦她,她到大婚那天耳朵都彻底清净了,也能光明正大心安理得的在家躲懒了。
宗政明臻看她是真上心了,都开始患得患失了,抬手轻揉她满头青丝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知道干娘还不知道吗,你怎么可能会躲着她,她要是真的这么想那也活该她伤心了。”
不说照顾,单单只说两个人都相处了二十年,脾气品行肯定十分清楚,以梅心的为人她要是真的这么想,那她养出这样的女儿也很正常。
以善为本,从不以恶意揣测身边人,但经历了今夜之事梅心对袁暮秋并不那么肯定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心里也特别矛盾。
不愿意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梅心将头再次埋进宗政明臻的怀里说:“我困了,睡觉吧。”
感受到她的难过宗政明臻没有再说什么,轻轻的将她抱起二人就一起去休息了。
许是累了,又许是有宗政明臻在身边让她心安,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梅心就进入了梦乡,且后半夜完全没有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未睁眼就听到父子三人的笑声从廊下传来,昨夜空落落的心瞬间被填满,也特别温暖。
“公主,您醒了,要不要喝水?”守在一旁做针线的木樨一直注意着床内的动静,看她睁开了眼睛,马上就放下手中的小箩筐站了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梅心睡眼惺忪的挑起床幔向外看了看说:“什么时辰了,怎么没有叫我起来?”
按理说不用叫她也会自然醒,怎么今儿会睡这么晚?昨儿不是说白玉兰和顺安王妃会来吗,宗政明臻怎么还在这儿陪两个孩子玩儿??
将床幔左右挂到两边,木樨将云罗为她选好的衣服拿过来说:“驸马说您昨儿睡的晚又点了安神香,让奴婢别叫您,让您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