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边关异动,鞑子怕是又要挑起战争了。”姑姑来信请战,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打仗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关系到方方面面,最主要的是国库缺银。
先前已经听温如颜说了,梅心张口问道:“还是那位突然间冒出来的神秘人吗?”
楚怀王怕死,养了许多替身,以致于三年多过去了到现在都没有抓到真身,梅心怀疑是他,但传回来的消息却说是一个十七八岁年轻人。
点头称是,梅瑾泽面色凝重的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当初因腹背受敌没有赶尽杀绝,眼下三年过去了,有异动也正常。不过你不用担心,有姑父和姑姑在,他们翻不起大浪来。”
按照父亲的估算怎么的凉州也能安生十年,但半年前鞑子中突然间出了个高人,集结旧部号召族人,形成了一股新势力,转眼间就要卷土重来。
梅心执掌兵部对鞑子那边的情况还算是了解,三个月前她曾派人潜入,但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也不知道突然出现的高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能在短短的半年内说动二十七个部落,让他们拧成一股绳:“再等等吧,下个月如果还没有消息我就亲自去一趟,鞑子是父亲的心病,也是我们的死敌,若是容他们做大,那以后可就不好收拾了。”
由于那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常年戴着面具,行踪不定十分神秘,尚不知他长何模样,也不知他到底是那里人,又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摆手示意不用,梅瑾泽说:“用不着,姑姑和姑父已经派出了第三批人,暗卫随行,相信很快就能查清楚此人的来历,你别担心了。”
意识到自己不该在今天这种日子跟她说这些,梅瑾泽有些烦了的说:“好了,好了,不说了,大喜之日不说这些了。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提起小时候的事儿,琦正说这不是什么好兆头,等回门你带孩子到宫里住一段时间吧,多陪陪爹。”
女儿小,性格也似她母亲,不像两个臭小子跟皮猴似的上蹿下跳。所以,想哄老爹开心还得让俩外甥进宫。
当然了,妹妹也比自己细心,父亲也喜欢让她陪着。
心中一震面露担心,梅心不由自主的起身道:“什么意思,爹他……”
看她吓着了,梅瑾泽忙解释说:“爹没事儿,就是前几天旧疾发作,已经止住了,我是说你出嫁了他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孤单。他不是喜欢俩臭小子嘛,你带着他们俩带着妹夫去宫里住一段时间吧,正好也帮爹处理处理政务,让我也歇两天。”
说起政务就心烦,特别是妹妹没上朝这段时间差点儿没有累死他,天天光看折子都能看四五个时辰,再加上要跟大臣们议事儿,他都好久没有出城跑马或者是游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