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见气氛不好,转移话题重心,“不过,非迟哥居然一下子就知道了真相,还真厉害,比新一厉害多了!”
柯南:“……”
能不能不要伤害他?
好吧,他突然觉得自己能理解嗣郎先生的心情了。
如果小兰每天在他面前说‘非迟哥比你厉害多了’、每次提到池非迟就眼睛放光,对池非迟比对他好,他也会疯的。
而要是自己破案一直追不上池非迟,一直没办法把小兰的视线转移回来,那就是一场噩梦。
咳,当然,找池非迟以后的妻子做出轨对象那种事肯定不行。
毛利兰没发现旁边某个小学生的感慨,继续笑着道,“之前我还在想,嗣郎先生明明在为朋友守灵,怎么可能被悠子女士杀害,没想到他会用那种手法……”
妃英理见池非迟的车子在门外,也就停了脚步,脸色不太好看,“是因为那个男人吧?”
“那个男人?”毛利兰疑惑。
“那个男人在当警察的时候,就经常用这一招,提前录下警车和出警的录音,在打电话的时候播放,说什么‘有紧急事件发生,要晚点回家,你先睡吧’,”妃英理咬牙切齿,“其实是在酒吧里喝酒到天亮!”
毛利兰一汗,“你说的……不会是爸爸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妃英理冷笑一声,看向池非迟,“非迟放的那两段录音,也是他给的吧?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用着老录音,我都快听腻了!”
池非迟:“……”
确实,这两段录音是毛利小五郎让他转录的。
就是因为有时候出去喝酒,他家老师担心忘了带录音笔之类的设备,所以让他备两段录音,方便打电话回事务所时,他在旁边播放……
那么反过来说,有时候他老师打电话说自己在喝酒赌马,真的是在喝酒赌马吗?还是说,其实在偷偷做什么不能暴露的调查?
而一直用以前用过的录音,未必不是给他家师母偷偷发信号,以防出了什么事,他家师母找偏了路线。
比如说,他家老师某一天突然被害,死之前打过一个电话回家,说自己在赛马场,而尸体也发现在赛马场附近,但妃英理要是怀疑那是录音,可能就会意识到他家老师的死有问题,以妃英理的性格,肯定不会莽撞,就算要去调查,也会提前跟信得过的目暮警官这些人说一声……
虽然这个例子不吉利得有点过份,但这也不是不可能。
又是怀疑自己老师有问题的一天。
“这么说,我记得爸爸前不久,说自己遇到了多年不见的朋友,和非迟哥在跟朋友一起打麻将,我也听到电话那边有麻将声……”毛利兰回忆了一下,有些无语地看着池非迟,“你们不会是去喝酒了吧?而且非迟哥,你还给我爸爸打掩护?”
池非迟回想了片刻,“你说的是那次?”
毛利兰:“……”
很好,看起来还不止一次。
池非迟:“……”
有时候是真的去打麻将,有时候是去喝酒,毛利兰说‘前不久’,他确实不知道是那一次。
这个世界的‘前不久’,对于他来说,可能是很多个春夏秋冬以前。
妃英理感觉已经气不起来了,无力扶额,“那个男人每天都在带着自己徒弟做些什么啊。”
柯南想了想,这题他会。
去赛马场赌马、去找各种人打麻将、去游戏厅一个打小钢珠一个打游戏、去居酒屋喝酒、去酒吧喝酒、去……
“等等,”毛利兰脸色严肃起来,看着池非迟问道,“非迟哥,我爸爸他没有带你去什么奇怪的店吧?”
“没有。”池非迟果断回道。
他们去的店很正经,请别这么问,越水都已经在看他了……
……
深夜,东京很多店停止营业,但小巷里的居酒屋、酒吧才正值最热闹的时候。
聚餐时喝了酒的人离开,刚准备去喝酒聊天的人这才到店,双方在小巷口擦肩而过,迷醉或清醒地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池非迟在分别送完毛利兰、柯南、越水七槻和妃英理之后,换车换易容,开车到了一个巷口前的路边,将车子与路边的保时捷356A并排停好。
琴酒坐在副驾驶座上抽烟,等池非迟放下车窗后,转头问道,“你又遇到什么事件了?”
“退役的柔道选手有泽悠子把自己的丈夫杀了,”池非迟神色平静地问道,“这算不算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