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围上去,看了监控录像。
矢口公夫潜入偷窃时,被矢口久卫门拿猎枪堵在房间里,还被拽下了头套。
矢口久卫门生气说话时,矢口公夫慌张逃走,而矢口久卫门拿着猎枪,在房间坐了半天,起身时好像是什么疾病发作,拿着猎枪痛苦弯腰走到柜子上,结果带倒老鹰标本,自己拿着猎枪仰倒在地,前胸的衣服上也有鲜红蔓延开。
“原来是枪的扳机,勾在了标本的树枝上,不小心走火了……”横沟重悟叹道。
坐在桌前播放监控录像的矢口禄郎转头,对站在身后的横沟重悟道,“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我老爸的死并不是什么凶杀案,只是一场意外。”
“你这家伙……”矢口明彦恼火起身质问,“既然有这样的录像,为什么还要隐瞒真相?”
毛利小五郎见矢口禄郎不屑失笑,半月眼无语道,“你是为了让明彦先生和公夫先生背上杀人的罪名,好一个人独占遗产吧?所以才会急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在遗体被发现前回收摄像头,做一些伪装工作,嫁祸给明彦先生两人!”
“你这家伙……”矢口明彦咬牙。
“哼,你们应该感谢我吧?”矢口禄郎笑道,“多亏了我的监控录像,才能帮你们洗清嫌疑!”
矢口公夫转头问矢口明彦,“话说回来,遗产怎么分配?”
鹰取严男走到池非迟身后,面无表情地低声问道,“老板,我能打人吗?”
小个子偷听到的柯南:“……”
池哥哥的保镖还真是……嗯,性情中人!
不过打人这种事,肯定不行。
“不行。”池非迟一脸冷淡,用目光暗示鹰取严男别太吸引警察注意力。
“没错!”
桌旁,矢口明彦看向横沟重悟,“还是先打开保险柜吧!”
刚深呼一口气、试图平复不爽的鹰取严男握紧拳头,又侧头低声对池非迟问道,“老板,我能打人吗?两个……”
“不行。”池非迟低声道。
“你们两个伪装成强盗的家伙,还有什么资格说要继承遗产啊?”矢口禄郎不屑笑道。
“你在说什么?”矢口明彦怒骂,“你这个偷窥狂!”
“我才不会让你独占遗产!”矢口公夫也恼火道。
“老板,”鹰取严男急促呼吸,侧头看池非迟,“我……”
池非迟侧头看向窗户外的院景。
打吧。
要是引起纠纷,他就帮鹰取找律师,他相信鹰取有分寸,只要别当着警察的面捶死人,都能解决。
“你们这两个家伙好好想……”矢口禄郎刚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就被冲到身后的鹰取严男按住头,‘嘭’一下把脸砸到了桌面上。
一旁,矢口明彦和矢口公夫还没来得及反应,也被腾出双手的鹰取严男以同样的手法把脸按到了桌上。
“嘭!”
“嘭!”
横沟重悟和毛利小五郎没来得及阻拦,听着脑袋和桌子的撞击声,感觉有点牙酸。
柯南都懵懵地愣在原地。
喂喂,不是吧,真的动手了?
“哎哟,我的鼻子……”
矢口禄郎刚揉着出血的鼻子坐起身,就被暴怒鹰取严男揪住衣领,按在桌上。
“你这个混蛋!明明知道自己老爸是怎么死的,却还满脑子的遗产,”鹰取严男墨镜还戴在脸上,挡住了暴怒的眼睛,但喷到矢口禄郎脸上的唾沫星子足以表达愤怒,“你有没有想过你老爸哭泣时的心情?”
“哭、哭泣?”矢口公夫直起身后,试图远离鹰取严男这个暴躁大哥,但听鹰取严男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疑惑出声,下一秒,在看到鹰取严男脸色沉冷地转头看过来后,就后悔了。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