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琴酒只是表面答应下来,但那已经很给贝尔摩德面子了。
换做安室自己去找琴酒说这种事,琴酒可能连表面功夫都不会做,送安室一声冷笑,再加一句‘你不听我的没关系,你追捕你的,我安排我的,大家各凭本事,谁抓到雪莉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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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贝尔摩德出面联系琴酒,确实要好得多。
至于他这边……
以贝尔摩德的心眼,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拦住。
“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安室透也在想贝尔摩德成功拦下其他人的概率,脸上挂着微笑,眼里却隐隐透出一丝挑衅,“看我和贝尔摩德联手,能不能把你们都排除在行动名单之外……”
池非迟平静看着安室透,决定最后给安室透一个机会,“你确定要跟我赌吗?”
只要安室点头,他接下来的目标就会是——把安室和贝尔摩德都丢出这次行动,他自己带人上。
安室透意识到现在不该激起池非迟的好胜心,连忙笑着摆手道,“我是开玩笑的啦,顾问,你可别在这种时候给我增添行动难度啊。”
池非迟收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你去群马山里调查雪莉的行踪,我不会掺和,但是如果雪莉一周后出现在铃木特快列车上,到时候我也在列车上,你想要我不掺和都难吧?”
安室透摸着下巴,考虑起这个问题来,“您到时候假装情绪低落、表现出对追捕不感兴趣的样子,怎么样?”
“可以……”池非迟沉默了一下,才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但是不够稳妥,我以往参与行动都比较积极,偏偏这一次丧失兴趣,可能会惹人怀疑,虽然心理疾病症状不由人的意愿控制、随时可能出现,我突然陷入坏情绪中也不算奇怪,但组织里多疑的人不止一个两个,总会有人在心里悄悄种下怀疑的种子,更何况,我之前见到过叛逃的雪莉,但是被她逃走了……”
“咦?追捕失败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应该会对一雪前耻这种事很有兴趣,放弃了确实容易惹人怀疑……”安室透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思索了一下,很快又对池非迟笑了起来,“那就交给我来计划吧,你就按照你平时会做的选择去做,我来负责动手脚拦下你,不过等我算计你的时候,要是你发现我露出了细微的破绽……”
“我会装作没有看到,”池非迟接过话道,“方便的话,我会帮你把破绽悄悄抹除掉。”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安室透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啊,对了,明天我要出发去山里调查,哈罗没有人照顾……您有空去照看它吗?”
池非迟见事情谈完了,转身往河岸上方走去,“明天恐怕不行,我今晚还要去药物研究所,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回去睡觉,下午我有客人来访……不过你可以明天一早把它交给我,我带它去越水那里,在我睡觉的时候,可以拜托越水帮忙照看一下。”
“不……既然您今晚有事,那您明天就好好休息吧,也不要麻烦越水小姐了,”安室透跟在池非迟身旁,笑着道,“我送它去宠物医院的寄养处吧,而且风见明天有休假,要是他有空的话,也可以拜托他帮我去看看……”
两人在河岸上分离,一人顺着车道边缘走向居民区,一人顺着河岸步行道走向停车的小巷。
到了巷子里,池非迟坐在车上把今晚发生的事都回想了一遍,抽完了一支烟,才开车离开巷子。
因为世良真纯的穷追不舍,安室在收集情报时意外发现了雪莉的行踪;因为被入侵电脑的黑客惊动,安室考虑到自身处境和孩子们的安全,选择尽快上报雪莉的线索并争取调查主权、行动主权……
有这么一种说法:把一个人消除记忆、放在曾经做过选择的路口,那个人大概率会做出和上一次一样的选择,哪怕把这种选择重复成千上万次,那个人也会一如既往地选择同一条路。
命运难以改变的其中一个原因,大概就是每个人依靠自己想法做出的决定是定数、而非变数。
那么接下来,贝尔摩德和琴酒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跟原剧情相比会不会有所变化,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