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殷夫人,我不是有意打扰各位用食的,只是突然想到殷夫人所交代之事,觉得事情紧急,觉得不能再耽误了,便失礼了。”孟长野站起身来稍稍行了个歉礼,向各位解释道。 </p>
殷绾听了孟长野的话,提到了她交代一事,也无心用食了,站起身来,向陈妙手示意:“老先生,可否借长野一下,我有事问他?” </p>
临烟之事是一个秘密,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现在灀儿和陈妙手都在场,此时说话不妥当。 </p>
“好,殷夫人若有要紧事,尽管吩咐长野便是,他年轻小儿,多得是力气。”倒也不责怪他的桌前失礼的罪了,让长野在这个未来亲家面前刷好感,这也是他老头乐意见到的事,没办法,他可太稀罕含灀这丫头了。 </p>
于是,孟长野被陈妙手一赶一赶地往外面撵,好去追殷绾,就怕慢了一步。这倒是令孟长野哭笑不得。 </p>
殷绾进了屋,隔绝了外面的人,向孟长野问道:“你刚说我托你的事情有结果了吗?临烟现在是什么情况?”上次与临烟约见,她却未能赴约,是出了什么事故? </p>
孟长野将在群芳楼的情况一点一点全给她说了,殷绾只觉脑子一片黑,至于到最后孟长野在说什么已经听不清了,直直倒下。 </p>
纪舞阁已解散,众舞姬如飞鸟各投林四散而去,连最后唯一的希冀,临烟也选择背叛她,去了群芳楼,十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殷绾一时承受不住,加之本身身体虚弱,便昏死了过去。 </p>
“殷夫人,殷夫人你怎么了,来人啊,含灀,师傅!”孟长野没料到临烟的事对殷夫人的打击这么大,赶紧扯着嗓子吼着外面的人。 </p>
众人顾不得干自己手中的事,赶紧过来,却是被吓了一跳。 </p>
“娘!”“小姐!” </p>
“长野这是怎么回事?快将夫人扶到床上。” </p>
众人将倒地的殷绾扶到床上躺下,含灀焦急地等着陈妙手观察娘的病情。 </p>
孟长野在一旁懊恼:“都怪我,不该对殷夫人说临烟姑娘之事,害她控制不了情绪。” </p>
“什么?长野兄,你说娘晕倒是跟临烟姐姐有关?”含灀听见孟长野口中的临烟,联想到这几日的事:“莫非,娘找你之事就是去纪舞阁找临烟姐姐?” </p>
孟长野也没想到含灀为何会这么问,只得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上次殷夫人让我将一封信给临烟姑娘,并且好像你们那日要等的人便是临烟姑娘,不久前夫人想让我去打听临烟姑娘未能赴约的缘由,然后······”他将后来到群芳楼最后一次见临烟的事全给含灀说了。 </p>
虽不知道殷夫人为何要瞒着含灀,但他觉得现在殷夫人已经昏迷,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能瞒着她的女儿,出了什么事还能一起商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