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年前西夏也曾进犯过我大齐边境,只是没有得逞,他们所在地方偏僻又荒凉,远不如大齐土地富饶,应该对我们大齐一直虎视眈眈……但是如今,他们的势力竟然已经渗透到汴京来了么?”
叶挽歌从前从不关心这些,可如今,在不知不觉之中,这些争斗却已经在她身边发生了。
“只是表面上没有冲突,实则西夏在边境发起了好几拨小规模的作乱,我亦曾经与西夏人对战过。”秦非夜前些天也曾驻守边疆。
对西夏人,他是有所了解的。
“看来西夏人野心勃勃。”叶挽歌有些凝重。
秦非夜眉头深锁,“嗯,这些年西夏养了不少细作,遍布汴京,大齐之中也定有人和西夏人有所勾结,暗地里动作不断,没想到如今竟然还想杀了我,还付诸了行动,这件事情,不简单。”
“可是如今已经卸了兵权,你于西夏的威胁已经没有了啊。”叶挽歌有些不理解的看着秦非夜。
秦非夜的表情染上几分傲娇,像是雄性动物天生就会在雌性动物面前表现的厉害的一面那般,他薄唇一勾,道,“大抵是我战王之名在外,他们,怕了我。”
叶挽歌笑了起来,“对啊,我忘了,咱们寂王殿下还是百战不殆大杀四方的不败之神呢,若是西夏真有野心来犯,必然先要除了你。”
“若是西夏真的有了来犯之心,那这一战,无可避免。”秦非夜不知道想起什么,表情有些凝重。
“嗯,若是真的要打战,受苦的只会是老百姓。”叶挽歌生活在一个和平年代,她从未经历过大型战火的洗礼,即使见过许多生死,也跟着军地出过任何,但是这种两国的交战,她没有经历过。
但是无数的历史足够告诉叶挽歌,战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叶挽歌有些犹豫的看着秦非夜,“其实在这之前,我以为刺杀你的……”
剩下的话叶挽歌没说出口,只是指了指天上。
秦非夜摇了摇头,“他不至于此。”
“我也就是随便猜猜,毕竟自古以来,上位者总是多疑嘛。”叶挽歌摸了摸鼻子,她其实真的怀疑是皇帝想要杀秦非夜。
只不过,秦非夜看来还是比较信任他的皇帝兄长。
“丫头,这样的话,不能在旁人面前说。”秦非夜郑重的看着叶挽歌,“仅凭你这句话,便可招来杀身之祸。”
叶挽歌平日里自然不敢随便说这些,毕竟这个时代,是个封建时代,君王统治的时代,皇帝的一句话就能轻易的要了她的小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即便她再有能耐,若是皇帝想要她死,都难以逃脱。
更何况,叶挽歌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家。
“我又不是傻,我自然不会在别人面前乱说,这话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罢了,我只是希望你,凡事多留一点心眼,你信他,或许……你于他却是大忌呢?蛟山狩猎,重兵重重,之前分明就已经清扫过一次的蛟山,为何还能混进来这么多刺客?若是没有人勾结西夏,绝不可能。”
有些事情说不得不代表不存在,叶挽歌的担忧绝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