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运拉着严明到一旁处理伤口去了。
叶挽歌一脸失望,“怎么好似我是吃人的母老虎似的,唉。”
秦非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并不说话。
叶挽歌转头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替叶景明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血迹。
她的毛巾擦过叶景明的耳垂,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来。
耳垂……
叶景明的耳垂有明显的下坠,比较厚,而叶挽歌自己,却是没有的。
叶挽歌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耳垂这种是显性遗传基因,如果父母都有的话,子女一般也会有,但也不是绝对就是了。
如果没有,或许也只是子女遗传到了隐性基因因而没有。
叶挽歌心里那个可笑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从外表上的确无法直接判断血缘关系,即便是显性基因和隐性基因,也无法。
古人所说的滴血认亲也毫无科学依据的。
叶挽歌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怎么会因为看见一个耳垂就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了?
她将脑海里可笑的念头甩掉,认认真真的替叶景明将身上和血污都擦洗干净。
此时,门外等候的人良久没见到动静,终于是按捺不住,徐氏母女先进屋来。
徐氏母女见到叶挽歌已经是一脸放松,而叶季阳看着也不是断气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惊喜,“挽歌,侯爷没事了?”
叶挽歌根本不想搭理她们,她转头看向秦非夜,“刚才我忘了你身上有伤了,你是不是因为季阳又拉扯到伤口了?不如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叶挽歌想要亲自守着,她如何不知道叶白氏和二房家的心思,她怕若是不在旁边守着,乔氏那些个蠢货说不定真的敢做出什么大胆之事。
秦非夜点了点头,有些不放心道,“若是有事,便让阿都去告诉我。”
“知道了,你去吧。”叶挽歌点点头,她这里事情多,秦非夜又是寂王,但与她却也还没婚约,留在这里,实在不便。
秦非夜走至门口处,冷睨了叶白氏及二房家的一眼,“侯爷和世子伤重未愈,老夫人和诸位在这里,怕只是会影响侯爷和世子养病。”
他说完,也并未再多言,便扬长而去。
可这一句话,却也已经足够让叶景望夫妇不敢再进屋了。
虽然秦非夜没明说让他们离开,可话里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对于皇家的人,他们骨子里就是带着点畏惧的,自然也不敢不从。
叶白氏也不想待在这满屋子血腥气和药味的屋子里,她站在门口远远看了叶景明一眼,便随二房家的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