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见有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更是吓得磕头求饶,也不知道在毓秀院里被人如何打了,他简直就是后悔莫及,不应该接这生意啊!
叶景明的双眸赤红,他几乎要从轮椅之上站起来,被严明及时的按住了才没有摔倒,他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母亲,此时当真!?”
叶挽歌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这样清楚,这事情多半就是真的。
原因很简单,叶挽歌自己并没有理由杜撰这些话出来冤枉叶白氏!
叶景明心里已经信了叶挽歌,却还是想要问个究竟,他的母亲,为何要这样做?
叶白氏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别听挽歌丫头胡说,我没做过,也没见过这个人。”
“是吗,那祖母要不要将林琳嬷嬷带来对峙一下?嬷嬷以为事败,可是将事情都说清楚了,哦,还有祖母刚才派出去看情况的小丫头也都把事情交代了。”
叶挽歌说得一脸的煞有介事,叫叶白氏就信了几分。
那两人去了这么就都没有回来,怕真的是被扣住了,若再是被严刑拷打,怕就招干净了。
叶白氏沉默着没有说话,她现在不知道叶挽歌究竟有什么证据,也不能确定那两人是否真的都招了,她不愿意暴露自己。
倒是乔氏母女三人在一旁看着十分的着急,这件事情叶家姐妹是不知道的,但是叶景望夫妇却是多少知道叶白氏今日的计划。
乔氏端出一副长辈的派头来,“挽歌,你可不能仗着你是郡主,便这样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这人母亲都从未见过,你怎么就能是母亲指使的呢?”
“那二婶以为,这人是我自己找来给自己添堵的?我没事还胡诌一下自己的身世?”叶挽歌十分明晃晃的就翻了个白眼。
“叶挽歌,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叶迎云气得直瞪眼,对叶挽歌的嚣张简直是忍无可忍。
叶景望反而是没说话,也不知道是忌惮秦非夜还是其他什么。
如影此时踢了那汪洋一脚,娇喝道,“还不将你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当着王爷和侯爷还有郡主的面,你还不交代?”
她这一脚踢得不轻,直接踢在汪洋的肩胛骨上,这么大个男人就直接扑了个狗吃屎。
汪洋战战兢兢的怕了起来,哭喊着将事情都抖搂了出来。
“半个月前是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找到了我,说我眉眼与郡主勉强有两三分相似,便给了我一千两银子,嘱咐我今日在寿宴之上演一出戏……定要咬死郡主的身份,都是老夫人叫我做的啊,跟我无关,我只是配合老夫人演一场戏,老夫人还说了,只要咬定了郡主非侯爷亲生血脉,事后便还会再付我两千两银子,我可以发誓,我所说不敢有一字序言!但其他我一概不知,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求王爷饶命,求侯爷饶命,求郡主饶命!”
叶白氏身子一晃,跌坐在太师椅之上,她脸色苍白,牙关只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