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端看叶季阳的模样,大概是一个字都不会说出来的。
那她这一趟岂不是白来?
白惹得秦非夜不高兴还什么都没问出来,这可不行。
叶挽歌十分愤怒的看着叶季阳,这人怎么如此冥顽不灵呢?
实在叫人生气!
人都是有所求的,不可能什么也不奢望!
“叶季阳,你别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将西夏探子的情报告诉我,你大可说说看,若我能满足你呢?”
叶挽歌不相信叶季阳真的一心求死,她仍然是试探着问道。
叶季阳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却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是,我什么都不想要,你不必再问我了。”
叶挽歌觉得十分的挫败,但是她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可以让叶季阳说出来了。
她倒是想用毒去折磨叶季阳,但是这些刑罚逼供的事情还是留给天牢吧。
再说了,她也不能擅自动手,那她今天这一趟真的就是白来的吗?
叶挽歌忍不住怀疑自己干嘛要费劲折腾的来这一趟呢,唉,算了算了,这也不算是白来吧。
至少她知道了叶季阳的身份,当然这前提是要叶季阳没有欺骗自己,若是他连身份都是骗自己的,那她真的是一无所获。
“叶季阳你当真一心求死,你当真就如此的忠心耿耿,你愿为西夏付出你的性命,可这么多年来,你别忘了你是吃永宁侯府的米你长大的!对你好的人是是永宁侯!爹爹如何待你的,想必也不用我多说吧,他视你如己出,一心想要将有爵位传给你,让你继承永宁侯府,可你又做了什么呢?我看你可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啊,若不是秦非夜永宁侯府现在应该已经被满门抄斩了吧?”
叶挽歌的确十分气恼,叶季阳的不知恩图报,他西夏那个爹到底是怎么给他洗脑的,能叫他这样忠心耿耿呢?
“挽歌,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父亲,不,我对不起永宁侯,我没有资格换他做一声父亲,他的确是个很好的父亲,若他真是我爹,我或许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吧。”
叶季阳眼神之中充满了艳羡。
“每每瞧着他那般疼爱你,我总是很羡慕,为何我爹却只会逼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呢?可是永宁侯待你却是真真切切的父爱,没有掺杂一丝利益,他对你也别无所求,只要你开心他便开心,这种纯粹的亲情,我真的好深羡慕呀。”
叶季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挽歌你不必再问我,我已经下定决心。若你愿意听我的,你便离开汴京城吧,西夏与东汉两国之间必有一战,汴京城中必然会有更大的波动……挽歌,你离开这里吧,你不适合留在这里,你并不是那种会与旁人争权夺势之人。”
叶挽歌打断了叶季阳的话,“叶季阳,你若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那这些话,你也不必对我说这些,我自有我自己的打算,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叶挽歌也生气了,既然这样既然油盐不进,那她的确也没有必要和他再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