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明亮的厨房里,长相英俊,气质出众的男人站在锅前,神情认真严肃的用筷子搅动着锅里的细长面条。
堂堂谭氏董事长,愿意为了心爱的人洗手作羹汤,当然是很让人感动的。
如果他做羹汤的这个时间点不是时清想要进行一些不可说运动时间点的话。
青年面无表情的搬着凳子坐在了厨房门口,死鱼眼看着谭明瑾下面。
谭明瑾一双大长腿有些不安的原地动了动“时清,你不高兴吗?”
时清死鱼眼“高兴,我很高兴。”
男人犹豫的看了一眼站在他肩膀上,冲着他呸呸呸的小时清,又低头看了看锅里的面。
迟疑道“要不我打电话叫餐厅送餐来吧?”
小时清“呸呸呸!”
谭明瑾越发迟疑了。
见他这一副怎么都点不透的样子,时清无奈了。
他往椅子上一靠,给自己洗脑“自己找的男人,跪着也要吃了”。
青年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开始解扣子。
谭明瑾一开始是“?”
后来是“!”
天色渐晚,外面路灯亮起来时,有一些光亮照进了厨房。
一锅已经冷掉的面寂寞的静静呆在锅中。
系统已经是个有经验的系统了,它已经能很熟练的根据人类的耐性来掐算时间。
而且还特地留出了一部分富裕时间。
五个小时后,它小心翼翼冒头。
一片马赛克。
系统……
不应该啊,都五个小时了。
而且,它居然还隐隐约约听到了时清带有哭腔的哽咽声。
系统!!!
宿主居然哭了!
那个谭明瑾是不是欺负他了?!
它挺想出去拔刀相助的,但是按照**条例,在宿主进行某种不可说划掉行为时,系统是要回避的。
于是系统只能担心又小心的慢慢爬了回去。
凌晨三点时,谭明瑾满脸愧疚的小心帮时清擦着身子,床上躺着的青年已经睡熟了,脸上犹带泪痕,时不时的还要在睡梦里哽咽几下。
男人顿时越发愧疚,连忙又换了新的柔软毛巾,小心翼翼的为他擦着脸。
“不要了……”
也许是在梦中感受到了他的靠近,青年闭着眼,啜泣着推拒。
谭明瑾的心都软成了一团,连忙压低了声音,小声哄着“别怕,我给你擦擦脸。”
男人的温柔声调很好的安抚住了时清,他吸吸鼻子,撇着嘴很委屈很委屈的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