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房间前,男人刷过卡,迫不及待的一脚将门踹开,淋浴间里趁着屋里没人正在补充东西的服务生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手一滑,一瓶玻璃装的液体猛地脱落,啪嗒一声在地上摔碎开来。 </p>
“谁在里面?” </p>
随着男人开口,两个保镖已经快速的堵在了浴室门口。 </p>
“对……对不起先生,我,我来帮忙换东西,不小心打破了沐浴液。” </p>
服务生胆战心惊的道歉。 </p>
男人走到跟前看了一眼,见面前唯唯诺诺的人确实穿着服务生衣服,白了一眼:“一分钟内收拾好,滚出去。” </p>
“好,好的。” </p>
服务生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外面的陈暮星,又看了看门口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两个保镖,仿佛一分钟内收拾不好,便会直接被他们撕开一般可怕。 </p>
他慌的连打扫工具都来不及去拿,直接下手抓着碎玻璃往垃圾袋里装,等收拾干净地面双手也已经血淋淋一片,又不敢让血滴在地毯之上,握着一把卫生纸裹着,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p>
保镖将陈暮星扔在床上,按着她的双手双脚分开绑在了床柱上。确认陈暮星再无挣扎逃窜的可能性之后,鱼贯走了出去。 </p>
“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人了,不要怕,我会好好对你的。” </p>
男人看着被牢牢绑在床上的陈暮星,装模作样的摇头:“我也不想绑你的,但凡你能老实配合一点。” </p>
“你叫什么名字?”陈暮星突然开口问他。 </p>
“怎么?终于想知道马上要疼爱你的人究竟是谁了?”男人调笑着问,“还是,想事后方便报复?” </p>
“不敢告诉我?”陈暮星故意说。 </p>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男人大笑着说,“高启运,记好了,等会在床上可要好好的叫出来。” </p>
倒不是被陈暮星的话语激到,而是根本就无惧陈暮星知道。 </p>
“高启运,我现在告诉你。” </p>
陈暮星微抬着下巴,目光冷冷地说:“我是沈氏企业沈清砚的妻子,楚业集团总裁楚衡的救命恩人,陈家现在掌权人江霁月的胞姐江清月是我的妈妈。如果能同时得罪这三家的话,你就动我试试。” </p>
高启运解皮带的手一顿,看了陈暮星片刻,问:“你叫什么名字?” </p>
“陈暮星。我曾在这里被隋意买下不假,但你知不知道当时也算显赫的聂家为什么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垮台,聂家当家锒铛入狱?” </p>
“就是因为,当时和隋意一起竞争买我的聂晖,曾像你现在一样企图非礼于我。” </p>
“行了行了,聂家当初明明是因为老头子贪污行贿肆无忌惮被人举报才垮的台,被你一说倒成了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p>
高启运显然不信。 </p>
“我看你这妄想症还真是不轻,与其想这些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人,不如把哥哥幻想成你的好老公,好好的伺候伺候我。” </p>
陈暮星面不改色的继续说:“沈清砚在两年前曾办过一场盛大的葬礼,你总是知道的吧?” </p>
高启运还真知道,应该说这场葬礼整个桐城应该没有人不知道,但奇怪的是,没人知道那场葬礼他究竟是为谁而办的。 </p>
但大多都猜测,他是在订婚之后,给他早逝的妈妈补办的,因为有不要命的记者事后曾成功跟踪他进到一个墓园,里面有看到他妈妈的遗照墓碑。 </p>
“怎么?你想和我说,是给你办的?”高启运挑眉。 </p>
“你怎么知道不是给我?”陈暮星反问。 </p>
“小姐。”高启运直接笑出了声,“你这不好好的活在这里?软玉温香的躺在我的床上?” </p>
“还是……”高启运的表情渐渐变态,“你的意思是好久没有体会到做人的快乐了?直接说嘛,我现在就来满足你。” </p>
扔了衣服就要扑过来,色.欲熏心到什么都不管不顾。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