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而荒凉的寺院内,有着一片平静的池塘,池塘之中平波止水,水面恰如平的镜面。
寺院穹顶上,一幅一幅色彩艳丽的绘画无声讲述着传自太古时的故事,那一张张画面怪陆离、神秘诡谲,在这死寂如坟场的寺院内,平添几分幽怨。
池塘中央,三座青石祭坛好无损地矗立着,到那院门一个青衣小童缓缓推开。
“大人,芦屋满失败了。”
小童开门见山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他的眼神极尽平静,神恭敬而从容。
“遇到楚叶矢的人了?”正中祭坛之上,紫色的虚浮现而出,妖气滚滚如大雾弥天。
“他,遇到了夜鸦。”小童微笑着开口。
“噗,哈哈哈哈哈!虽然早就猜到他的运气不会好,不过遇到夜鸦还是下下签呐!”左边的祭坛红焕发,手持酒葫芦的虚显现出来,“大岳丸,你赌输啦,哈哈哈哈哈!”
正中祭坛上,大岳丸的虚神色铁青:“茨木,那他见到了我那侄女没有?”
“大人,铃鹿绫夕比当初的铃鹿御前大人动人十分。”小童将一绺银色的发丝前平举,“便未曾扮,亦然有沉鱼落雁之姿。”
“这么说,你的潜台词就是见到了是吗?”左边祭坛上的酒吞童子仰头灌下一口烈酒,豪爽地擦了擦嘴巴,“那芦屋满应该成功把【那事物】刻在铃鹿绫夕体内了吧?”
“是的,我尊敬的大人。”茨木童子扬起双手,他手中的那绺发缕飘扬而去,轻飘飘地落在大岳丸面前。
大岳丸将之握在手心,他头顶的紫色鬼角顷刻间透发出惊天芒,霎时便笼罩了片寺院!
“感到了,我感到了!”他声大笑,瞳孔深处射出恣的狂妄,“小夕,千年未见,你的气息还是那般诱人呢!”
“芦屋满也算是死得其所,他一心妖,终为我妖族的复兴献出了自己的生,何其悲凉何其壮烈!”酒吞童子把那巨大的酒葫芦抱在怀里,他瞥了瞥右侧的祭坛,眼中另有深,“是他那死对头倍晴明,似乎也是某人的死对头呢!”
“酒吞,我复后第一事就是从我的祭坛上走过去揍你一顿!”右侧祭坛之上,金发尾的女子摇了摇手中的舞扇,“倍晴明为了追杀芦屋满已转一轮,他的灵力一在叠加,时至日,怕实力不在那夜鸦之下!”
“倍晴明的是一个麻烦,不过大的麻烦还是楚叶矢。”大岳丸眉头紧皱,他目严厉地注视前方的茨木童子,“大连秘境的陷落无法避免,那小连与显明连况如何?”
“【落雨】似乎已经得了小连的藏剑图,而【乘雾】也将抵达显明连藏剑图隐藏之处。”茨木童子抿了抿嘴唇,“大人,况不容许乐观。”
“【立乌帽子】的封进度如何?”大岳丸略微前倾了倾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