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憨憨一笑：“那族长更要加油咯，赶紧追过来呀！”</p>

乔麦顺利回到家，终于决定开始看常一宁的商业计划书。乔布独自出门，说是找秦创玩。</p>

她和常一宁在八仙桌两侧相对落座，一页又一页仔细地看过去，脸上惊喜的表情越来越大：“这是你想出来的？”</p>

常一宁撞进她亮晶晶的，仿佛闪着星辉的眼睛，顿时就晕晕乎乎了，摸着后脑勺害羞道：“大多都是总结前人的想法，没有你的技术支持的话，实现不了的。”</p>

翻到后半部分，乔麦挑了挑眉：“你花了很大篇幅来阐述公司安全系统升级的必要性。”</p>

常一宁道：“对啊！如果我们的大数据预测系统真的建立起来，保持安全是很重要的，这也是对用户数据收集中隐私保护的需求。”</p>

乔麦点点头，放下计划书，问：“那么最重要的问题，你想好该怎么解决了吗？有关数据收集的范围，你该如何从监管中拿到这块蛋糕？”</p>

常一宁小声说：“虽然我很想说靠刷你的脸……”</p>

乔麦瞪起眼睛，眼神中充满威胁意味。</p>

“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利用你和安全部的关系！”</p>

“哦？你连这个都知道？”</p>

“我们这个圈子，总有些信息渠道的嘛。”常一宁摸摸鼻子，嘿嘿笑道，“你放心，我们常衡集团也不是空想派，为了实现这个愿景，我会努力去争取和厦国政府合作，包括将常衡集团的海外业务让出一部分，做信息资源的置换。”</p>

乔麦唇瓣微张，惊喜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种感觉，就像是照看过的中二小朋友一夜长大，让她原本只是想考察一二的心，忽然产生了动摇。</p>

常一宁露出骄傲的神色，从背包里拿出另外两份装订好的文件递给她。</p>

这是两份用人合同的复印件，关键的一些薪酬信息被隐去，但签名部分，赫然是两个人的名字：吕潭清，杨悦晨。</p>

她们是在慕瞳科技时期，最支持乔麦，也最卖力工作的两个下属。</p>

乔麦这下彻底愣住了：“你把她们挖到了常衡集团？”</p>

常一宁扬起下巴：“嗯呐，我们的HR也是很厉害的。别怪我做你的背调呀，你在信锐游戏和慕瞳科技期间的同事关系，我们都调查清楚了。”</p>

“所以你的结论是？”</p>

“在信锐游戏的时候，你最好的朋友是俞诗雨，不过她和你一样是研发，和信锐签了竞业协议，暂时挖不过来。你的那个leader张子行，应该是被安全部管控起来了，听说他和出卖国家机密的许少承是朋友，被判断为有危险。”</p>

“还有这层关系么……”乔麦迷迷糊糊，她是被安全部特聘做过他们的网络系统升级，还有一系列的AI技术协助，但这些内部消息，她并未特意打听过。</p>

常一宁无语摇头：“这张子行和许少承也真是的，你还没出手报复呢，他们就自己合伙往坑里跳，也省了我教训他们的功夫，哼哼。那个在信锐游戏诋毁过你的孟霖现在回老家了，听说有人公布了她的劣迹，高新行业内没人愿意聘用她。她应该想不到，你后面会变得这么炙手可热吧，哼哼。”</p>

常一宁说着说着，好像打脸孟霖等人的是他一样，暗爽不已。</p>

乔麦敲了敲桌面，一双圆溜溜的猫瞳瞪大：“常佩奇，少哼哼两句，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人对付过孟霖？不是你吧？”</p>

“不是我。”常一宁低落地垂眸，“如果我知道得早一点……”</p>

“打住。”乔麦摆手制止道，“你知道得早，也完全不用做什么。”</p>

“为啥啊？我跟你说，做人不能太善良，整过你的人，你一定要加倍还回去。”</p>

乔麦奇怪地瞥他：“还回去？他们对我造成什么实质上的损害了吗？我干嘛要耗费宝贵的时间精力去报复？实话说，如果不是你今天提到，我已经想不起这三个人了。”</p>

“他们、他们……”常一宁猛地卡壳。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这三个人还真没对乔麦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不管他们出不出招，陷不陷害，乔麦都不会被一时的低谷撼动，一直在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上走。</p>

想到这儿，常一宁的目光变得狂热起来，炙热得让乔麦都眨了眨眼，偏过头去。</p>

“你这么看我干嘛？”</p>

“乔麦！”他忽然大喊一声。</p>

乔麦警惕地缩回放在桌上的手。</p>

“我一定要和你一起，走上人生巅峰！”中二少年握紧拳头，背后仿佛有金光闪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