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红旗,外头有彩旗。家庭稳定,又有解语花陪心,这才是男人的最理想状态。
霍衍已经完成了一半,再完成另一半就行了。
欧阳腾弹了弹烟灰,又去拉霍衍:“走,我帮你找几个漂亮妹妹做红颜知己……”
霍衍一直闷着,被欧阳腾几句话耐心耗尽,他一把抽出手。
“你知道什么……”他的语气又重又不耐烦。
欧阳腾一愣,呆呆的看着霍衍抓走他放在桌上的烟盒,走了。
“搞什么……”欧阳腾嘟囔了一声,“每次谈恋爱谈得都像是内分泌失调,再折腾几次,大姨夫都要弄出来了……”
他将烟头摁灭,双手抄进口袋里,回包厢找妹纸们玩儿。而霍衍离开了俱乐部,独自坐在一座雕像下面。
这一片全是俱乐部会所之类的高端娱乐场所,里头是纸醉金迷,外头是寂静星空。
他点燃了烟,橘色的星火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灰白烟雾飘散在风里。
男人仰头,看着头顶的雕像。
朦胧光线里,看不清雕刻的是什么人,只觉得那雕像黑压压的,死气沉沉的。
他与雕像的眼眸对视着,弯起一抹似苦似失望的笑。
欧阳腾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如果只是浦隋玉为工作而失约,他还不至于这么失望。
而是,他明明是她的男朋友,她却还在惦念着上一任。
难怪,他提起结婚时,她那么的不情愿,或许,她去找解语都只是一个逃避的借口……
这天晚上之后,霍衍更没有主动去找浦隋玉,而浦隋玉在那几天过后,也失去了再找回霍衍的勇气。
梅雨季很快就到来,整座城都在低气压之下,阴雨绵绵,五十天不见太阳。阴沉的天气不止令家具墙壁潮湿,连人的心里都要发霉,每个人都在盼望出太阳。
然而雨停出太阳时,瞬间高温,蒸桑拿的天气来了。
隋玉从会议室出来,板着严肃脸回到办公室。
秘书室的人等她进去了,私底下议论。
“今年怎么没有杨梅,也没有水蜜桃送过来了?”
“该不是分手了吧?”
“这么快就分手?”
“呵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浦总煞气重。”有人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被另一个人捅了捅胳膊,那人会意,马上端正坐直了身子,做出认真工作的样子。
年仲礼扫了一眼那些人,他耳朵尖,大约听了几耳朵。但大总裁不能表现出八卦,走到首席秘书桌前,问道:“你们浦总在吗?”
首席秘书立即站起来,笑着回应:“在的。我去通报一下。”顿了顿,她又问,“年总想喝什么?”
年仲礼说了句“咖啡”,秘书离开工位,先去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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