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解语冷冷扫了一眼泪珠挂在眼角,还在不住抽泣的安至美,安至美惊恐的瑟缩了下,往后挪了挪,似是避开再挨打。
解语的眉毛微蹙了下,但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冷静下来后,她忽然有种不安感。
她打安至美第一个巴掌时,她反而来挑衅,可是第二巴掌时,却哭得天崩地裂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丑事被人知道。
她不在乎自己被别人知道她与野男人厮混,更不是怕挨打,她在想什么?
隋玉见她不吭声,表情平静,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安至美出轨?”
秋天的风已凉,尤其是夜间。隋玉刚才气得热血上头,一点都不冷,脱下身上外套包在瑞瑞的身上。
路灯明亮,安静的小区里只听得到高跟鞋的嗒嗒声。
解语的呼吸沉重,她摇了下脑袋,低沉道:“我不知道……但有一次,我看到她在酒吧门口与男人们嬉笑。”
“我以为她只是跟朋友们玩的开心,没想到,她下作到这个地步。”
隋玉皱着眉,她道:“安至美怎么知道顾钧来我家给我看病?”
“应该是齐臻吧……”解语苦笑了下,以齐臻的手段,这是很有可能的。当时他亲自来过玉兰路别墅,只是没有亲眼撞见顾钧。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断的提到顾钧,显然他已经知情。
解语不知道齐臻打着什么主意,但隐隐觉得,安至美就是他安排下的雷,是他的一颗棋子。
隋玉轻吸了口气,她又问:“那安至美的事,要跟顾钧说一下吗?”
此时,她只觉得庆幸没有把顾钧邀请来。若是他直接撞见,对他的伤害该多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