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令牌和差事都交代好后,就跟着风途一起回屋休息了。
……
那边陈业带人从客栈离开后,就直接回了陈府。
以他此时手中的权力,连南宫允的面都见不到。
不得已,只能将此事告知他二弟陈立了。
“三弟什么时候不见的?”
“昨晚就没见人,下人说是前天晚上去了运来客栈之后,便再没见过了。”陈业规规矩矩地回答道,“我今日去了那客栈,不是里面住的是何方神圣,身边的随从武功高强,直接把我带去的人打了出去。”
“你可认出了那随从穿的是哪家下人的服饰?”
“他们穿着一身黑,要说那衣服寻常……倒也不太常见,若说特别……倒也没看出哪里特别。”说着,他突然想起了风途手里的那枚令牌。
“对了,其中有个人,手里拿了枚金色令牌,上面写了两个红字,离得有些远,没太看清楚。”
听完他的描述,陈立便在脑海中搜寻有关金色令牌的讯息。
对于江北各方势力所用的信物,他都了如指掌,出了江北,他就没有那么熟悉了。
“红字?”陈立嘴里喃喃着重复了一句。
没一会儿,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皱起了眉头。
金色令牌写红字,他知道的也只有当朝三皇子,昭王殿下手里的那块令牌了。
莫不是他们上次的动作太大,惊动了朝廷?
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便想着去找陈兴商议一下。
“大哥先回去吧,这事我得先去跟父亲商量一下,之后再做决定。”
说罢还没迈步,就被陈业抬手拦住了,“二弟,此事大哥过来找你,就是不想让父亲知道,你这不是……不是打我的脸吗?”
闻言,陈立心中叹了口气,却还是耐心解释了一番。
“大哥,不是我要去告状,是此事的确非同小可,并非寻常事情可以瞒着父亲!若我想的不错,那客栈里住着的那位身份贵重得很,此事绝不是你我二人能担得起的!”
“那……那这……”
看着眼前有些不知所措的大哥,陈立接着开口道,“放心吧,我不会在父亲面前将大哥供出去的。”
说罢,像是安抚他的情绪,抬手轻轻在他肩头拍了两下才大步离开。
……
“什么?”听了陈立的猜测,陈兴不敢相信地问道,“昭王殿下怎会来此处?”
“这些不过只是儿子的猜测,但三弟最后去的地方确实是客栈,不知是否与里面住着的那位有关。”
陈兴略一思忖,便对陈立吩咐道,“准备二十人与为父一起,去客栈看看里面住着的人,究竟是不是昭王殿下。”
“是。”
他们所说的二十人便是府里私自豢养的暗卫了。
前后不到两个时辰,陈家便派了两拨人到客栈。
这次是陈兴亲自带人前来,与陈业那次不同,他不仅没有粗鲁的踹门,就连敲门的力道都刻意放轻了不少。
开门的是店里的小二。
“不好意思,我们客栈今天不开门。”那小二打着哈欠随口道,待看清眼前人时,猛地瞪大了眼睛,“陈……陈大人,您怎么来了?”
虽然陈兴没有担任江北的任何职位,但这儿的人都是喊他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