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骅的年纪其实才二十九出头,比姜宗佰还要小三岁,不过刚刚在介绍的时候,姜宗佰要说的“朋友”才说出个“朋”就被魏骅打断然后补充了“七叔”。
木庸大概知道为什么在拍《千机》的时候姜宗佰喊不出“七叔”了。
不过具体故事木庸并不好奇,也没多想。
打过了招呼又说了几句,就说了回聊。
木庸扯了口罩下来喝水,跟陶桃一起在地图上画圈圈点点,把玩过的地方都圈掉。
因为不用排队的原因,两人也玩了七八个项目了,在剩下的里面陶桃又圈了一两个:“没了。”
虽然票是包含了每个项目的,但陶桃没打算把整个游乐场的项目都体验一遍,木庸也圈了两个项目。
“桃桃。”木庸觉得休息区的座椅设置得不太好,是一人一座,陶桃隔着桌子在木庸对面,木庸只能用右手扣着陶桃的左手,偶尔在陶桃手心划几笔,做不了更多事情,“等我拍完戏,要不要见一下我爸妈?”
木庸指尖在陶桃手心划过,一笔一划,木庸说话的时候正好到最后一笔,陶桃只感觉到了木庸的指尖在手心上划过的最后一下,没控制好力气的一拉,陶桃的心也不自觉的跟着一抖,手心条件反射要收回,却被木庸忽然覆上来的右手挡住了收缩的趋势。
对上木庸的眼睛,陶桃又挪了开,放在自己被木庸覆着的左手上,只看得到木庸的手背:“刚刚你是在倒着写“桃”吗?”
前面的注意力都放在地图上,陶桃没注意木庸在自己手心上写了什么,反而是木庸每次写完以后又会用自己手背在陶桃的手心蹭几下,像是在擦黑板一样,最后这一个字陶桃也是只注意到了最后的一笔,还是被木庸的话拉过来的注意力。
“是“你”。”木庸轻笑,“是喜欢你的“你”。”
又把自己的手挪开,木庸在陶桃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先写了一个倒过来的“你”,然后握着起手,用拇指的指腹蹭了几下当作橡皮擦,然后又重新一笔一划给陶桃写了倒着的“桃”,道:“两字的笔画不一样。”
再把没有痕迹的“桃”字也用同样的方法擦去,木庸扣住陶桃的手:“我回答完了,桃桃的答案又是什么?”
陶桃不知道,不知道答案,也不知道木庸是什么时候开始喊自己“桃桃”的,不知不觉就习惯了,也没有注意到木庸每次喊出“桃桃”的时候,总会在有故意的停顿和尾音的上翘,说不来的眷恋感,陶桃收了收被木庸扣着的手,再看木庸的眼睛:“好。”
下午把剩下的几个项目打完卡,两人又逛了一会街,没有什么目的性的闲逛,就是单纯的打发时间。
又吃了晚餐,木庸开车把陶桃送到了酒店:“到了发消息。”
陶桃还没回答,接着就是一番临别“感言”。如果只是感言就好了!陶桃差点恼羞成怒,下了车又好几米才回头朝木庸摆手示意自己走了。。
在外就是有一点不好,木庸坐在车里看陶桃走进酒店,又等了一会,收到陶桃回了房间的消息,木庸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