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花气愤不已:“难怪贼人会绑了小义来要挟小姐,原来是自己人出卖。小姐先前就说过,小义的存在外人知之甚少,此事耐人寻味。”
“林仲坤这伪君子,真小人,一次又一次的联合外人算计自己侄女,太可恨了。”陆昭南骂道。
萧潜冷冷道:“我知道是谁做的了。”
又是信阳,肯定是信阳。
姚氏是死在信阳手里,晏晏推断姚氏去找信阳很有可能是希望信阳出手帮她报仇,姚氏不会无的放矢,姚氏跟林仲坤做了二十多年夫妻,肯定知道林仲坤的秘密,林仲坤号称清流砥柱,实则是个又坏又无能的人。
信阳一直没动用林仲坤这颗棋子,就是在等机会。
好啊!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晴柔在慈宁宫得到消息说母亲不太舒服,还让她别惊动太后,赶紧回府。
晴柔担心不已,母亲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就不舒服了呢?都让人通知她了,母亲肯定病的不轻。
晴柔没敢惊动太后,只说家里有客人来,她要出宫。
太后应允。
晴柔出了宫上了马车,往家赶。
天色已经暗了,晴柔一再催促车夫:“快点,再快点。”
夜色中,一道黑影轻飘飘地落在了车架上,一记手刀砍在车夫的脖子上,车夫的身体一倒,掉落马车,立时有人来拖走车夫。
那黑影继续驾着马车往前行,车内的人一点没有察觉。
马车终于停了,采菱先下车,一抬眼,却发现她们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再看车夫,车夫戴着斗笠,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脸。
但采菱立马意识到,这不是给她们赶车的车夫,正想呼喊。
那车夫出手如闪电,点了采菱的穴。
晴柔跟着下车:“采菱,你死哪去了?也不知道扶我一把。”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
晴柔一看,这骨节分明的,明明是男人的手,抬眼就看到了戴斗笠的男人,而采菱倒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你……你是谁?”
“晴柔郡主,我家主人请你来做客。”
“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郡主,还敢对我无礼?”
男人道:“你废话真多。”
直接给点了。
信阳公主府,信阳得到消息,说是那把火只烧了已经审核过的账目,气的挥袖扫落几案上的茶具。
“废物,都是些废物,就没一件事办的好的。”
“殿下,按说不能够,奴婢亲自去瞧了,那火势烧的很猛,整个院子都着起来了,除非那些账册没放在那间院子里,但咱们的人再三确认,所有账册就在那间院子里。”苗嬷嬷道。
信阳目露寒光:“你的意思是萧潜在说谎?”
“也不是没有这可能,账册被烧,必定会引起恐慌。”
“那……萧潜进宫了吗?”
“这倒没有,十殿下在街上找了大半个时辰,见到衙门起火才赶回衙门,之后一直呆在衙门里,没有出来。”
“那他就没说谎,账册被烧,这么大的事,若是属实,萧潜定会进宫禀明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