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鱼这边还来不及和小央自我介绍。就听见一阵拖沓的脚步,白诏吹着口哨走了进来。
“酒保,来杯啤酒!”
白诏喊完朝着尾鱼打了个招呼。
坐在了尾鱼对面。刚要问qj的事,就感觉身后有点发冷。
打了个哆嗦,白诏搓搓肩膀转过了头。
还没看见人,先看见锋利的箭头扯着劲风射了过来。
白诏卧槽一声的功夫掉了八十的血。
拔掉箭头,脑袋上噌噌往外喷血。
治愈,舍己为人被动提价的智力加上白诏本身可怜的五点智力恢复了可怜的35点hp。
四秒的流血状态,让他刚加上来的血又掉没了。
“我说大姐,上来就打,有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么?”
小央拉满了弦,紫色的眸子里有着箭矢的寒芒。
看对方没动手,白诏端着刚上桌的啤酒小心翼翼地挪了两步。
“妹妹,治愈!你看,我虽然抢了你们一次装备,但是……治愈!我也帮了你们啊!再说你都砍了我两次了,咱这事应该翻篇了。治愈!”
小央的箭头却没有挪开的意思,反而跟着他的动作动来动去。
她并非有和解的意思,而是出于忌惮才不敢轻举妄动。
上次在商店街这小子把自己一剑砍没了。这件事多多少少在她心里留下了些阴影。
“那个……能不能别打了……坐下来喝杯酒吧。”
尾鱼这时候当起了和事佬,站起身,在角落弱弱的道。
“你确定这种小人会坐下来老老实实的喝酒?”小央扯着弦,鄙夷的盯着白诏。
“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千愁莫摸着树皮,看着小央,语气憨厚真诚,带点无奈。
他是拿这大小姐一点办法也没有,除了言听计从……
“你这话说的,我本来就是来喝酒的治愈。”
回满了血,白诏又端着扎杯咕咚了一口。
小央沉吟了一会儿,收起了弓。
皱着眉像在思索。
随后道:“让我坐下来喝酒也不是不行,你再让我射一箭解解气。”
千愁莫:“……”
尾鱼:“……”
白诏:“你有病吧……”
千愁莫:“小央小姐……”
“说多少遍了!叫我小央!”
“小央……拳与剑的体感是百分之百全拟真的,射一箭真的很痛……”
白诏对这个树人有些刮目相看了。玩个树人族游戏刚开服就能发现这点,着实不简单。
树人族是所有种族里唯一一个疼痛感设定异于其他种族的,所以很少能感受到疼痛。
其他种族的体感,包括痛感的同步率都是百分之百。
所以在刚刚成为职业选手时,所有职业选手都要接受一个痛苦承受极限的测试,并根据这个测试分别进行超极限训练。
训练时长高达一个月。
训练过程完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虽然过程都是在游戏里,但其残忍程度不亚于邪教或者恐怖组织的种种暴行。
所以参加训练的职业选手不光要承受非人的痛苦,还得有过硬的心理素质才行。
“莫儿!你竟然跟着他们骗我!我上次被他砍死怎么没什么感觉?!”
小央斥道。
千愁莫措辞了半天,就听白诏咽了一大口啤酒道:
“那是我的剑快。你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