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送人口中的茶水直接掉在了桌上,打翻了,茶水顺着卓沿流到地上,看着眼前的丹药宫止和黎若衍直接傻眼了。
伸手在两人面前挥了挥:
“止哥哥,衍哥哥你们怎么了?”
等三人吃了早饭,外面的雨才算彻底停下。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踩着沾上雨水的草地,三人继续赶路。
一听这话,沈母直接扯着叶氏的衣领,抬手就是一巴掌。
“本王妃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说道。”
沈父握住沈母的手,嫌弃的看了一眼满头凌乱的叶氏,抬腿,就将人踹了出去。
“素云,打人这些事交给下人就好,看你的手都红了。”
南子淮捂着有些呼吸不畅又发疼的月匈口,咳嗽了几声。
“子淮不知道何事惹姨夫姨母如此生气,而且姨夫这般对我,就不怕漓妹妹难过吗?”
听见南子淮不要脸的提及自己女儿,沈父直接对着家丁吩咐道:
“你也配提娇娇,来人给本王打。”
屋外去了半条命的冬栎被家丁拖了进来,沈母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开口:
“愿意说了?”
冬栎颤抖着身子,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她的脸上,颤颤巍巍的开口:
“奴……奴婢愿意说。”
甩开冬栎的头,拿过一旁侍女递上的丝帕,擦拭着。
“那就说吧”
咽了一口唾沫,冬陌娓娓道来:
“子淮公子让奴婢在两个月后,王爷与王妃去广元寺的马车上做手脚,并安排人在路上伏击王爷与王妃,只要王爷王妃身亡,他就能趁机将王府的产业据为己有,王妃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等事情,求王妃饶了奴婢。”
听完这些沈父沈母看向被打的南子淮,让人停下。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南子淮,连滚带爬的扑到沈父面前,说道:
“姨夫姨母不要听这个贱人胡说,子淮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还请姨夫姨母明鉴。”
一旁的叶氏也扑到沈母的面前拽着她的衣角,哭的那叫一个悲惨。
“大姐,万不可听信这贱人的谗言,淮儿也算是大姐看着长大的,是万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
一脚踹开扯着自己衣摆的叶氏,看向冬栎,眼神凛冽。
“你所言若是有半分作假,本王妃活扒了你的皮。”
吓得冬栎抖了抖身子连忙保证道: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王妃不信,奴婢的房里还放着子淮少爷与奴婢的书信,王妃可以派人去奴婢房里取来。”
沈母挥了挥手让一旁的侍女去冬栎房里拿她口中所说的书信。
让人继续押着叶氏母子两,沈父拉着沈母坐下,等着那个去拿书信的侍女。
没过一会那个侍女拿着一叠信件走了进来,沈母当即拿过一封拆开细看。
看完瞬间大怒,直接将信纸拍在桌上,月匈口剧烈起伏,冲到南子淮面前就是一巴掌。
“娇娇那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让人在她的药里动手。”
听见沈母的这番话,沈父也将那张信纸拿起看了一遍,看完沈父也跑到南子淮跟前踹了一脚。
叶氏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又不敢拦着只能看着自己儿子被打的不成人样。
发泄完心中怒气的沈父直接让人将南子淮双手废掉将母子两连带那些聘礼一起送回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