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缪看着“惨不忍睹”的一群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会儿万一出现鬼祟的话,他就要去救这么多的人…而且臧启修为也不低,他都能中招,生怕一会儿他自己也会被鬼祟抓了去。
然而这会儿他得静观其变,不能冒然出去,这些人都出了状况,和妖王和令欢师兄猜测的一样,他们真的被鬼祟留下了鬼迹。
臧启使劲儿动了动双腿,却就觉得拖着两条别人的腿一样,丝毫用不上力气,其他人也慌乱起来,开始杂乱的喊着:“这怎么回事?”
还有人不满的猜测道:“这沈唆是下毒了吧,怎么都这样?”
另有人道:“沈唆和我们一同喝的酒,下毒的话他也不可能独善其身啊。”
还有人接茬,“那这是怎么了,所有人都拖着两条废腿总不是毫无原因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众说纷纭,一会给沈唆扣帽子泼脏水,一会儿就乱七八糟的说点有的没的,反正没一句有用的,臧启半天没说话,看着这些人他仿佛就看到了一群乌合之众。
虽然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东西,品性的确很差,可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他都觉得拉低了自己的地位,臧启干脆找个地方爬了过去,靠在墙壁上,总比他们趴着的好看些,他敲了敲自己的腿,
“还真是成了废腿了…”
他露出了脚踝,隔着衣衫随便挠了两下,虽没有知觉,可隐约露出了个黑印,他拉起裤腿,只见一个有半个馍馍大的黑印子,臧启立即火上眉梢,怒骂了一句,
“他娘的!无心堂有鬼祟!”
这黑印子就是鬼迹,除了鬼祟没人能留下这种东西,臧启一说,其他人立即都全身看了看,而所有人都是在腿上发现了鬼迹,又是一阵骚动。
“无心堂怎么会出现鬼祟,此处离釉坤山不远,可请釉坤山前来解围!”
“等别人发现你,你早就被鬼祟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那这怎么办,我们都这样了,等死吗?”
臧启被一群苍蝇吵的脑袋疼,喝了一声,“吵死了!都闭嘴!”
一群人因臧启安静了下来,都看向臧启,可能觉得臧启有什么办法脱困,臧启察觉到这些人的目光,瞥了一句:“都吵什么吵,没等鬼祟自己来,都被你们吵来了!安静点!”
“臧启,你要是有什么办法就帮帮各位,说这风凉话有什么用?”一个说话刁钻的弟子说道。
“一群智障…”臧启低声咒骂了一句,一个眼神都不想给那些人,不是他瞧不起那些人的地位,而是这些人真的摆不上台面,遇到这种时候不赶紧想办法脱困,光想着追查鬼迹,说沈唆狼狈为奸,要是他门中弟子这么说,早就被他锤死了!
恭缪在石头后看的明白,臧启算是最理智的人了,但万一鬼祟真的来了,可能臧启也能帮得上。
正想着,说什么来什么,一阵邪风袭来,恭缪赶紧缩了缩头,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这股寒意除了鬼祟也没人了。
臧启也第一个察觉到了,喊了一声:“都闭嘴!有鬼祟来了!”
他真是恨不得把这些嘴碎的人都狠揍一顿,全靠一张嘴七七八八的碎叨,也没句有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