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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缪趴在门口,看房间里有点亮光,轻声敲了敲连令欢的房门,“令欢师兄,你睡了吗?”
随后房门打开,连令欢看着恭缪,“师弟,这么晚了,你是有事?”
恭缪点头,“有!”
连令欢退后一步,“进来说吧。”
恭缪进来不客气的坐下,看了一眼连令欢叠好的被褥,“令欢师兄,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方才在打坐。”连令欢同他坐下,“你有什么事?”
恭缪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么晚了我不想打扰师兄的,但我实在忍不住明天和你说,看你房间还亮着,就来了。”
连令欢了解恭缪的性情,“没事,有什么事和我说就好。”
“那我可说了,你别告诉别人,尤其是金长老,妖王也不行,”恭缪格外强调,连令欢也更好奇,恭缪会说什么事,恭缪别扭道:“我这两日在金长老身边,也会给他捶背什么的,但昨天我发现金长老有点怪。”
“哪里怪?”连令欢并未发现金长老异样,昨日看金长老还很正常的。
但在恭缪眼里却不是这样的,恭缪压低声音道:“金长老贪睡如命,而且他经常会头疼,我一开始并不觉得什么,可我昨日好像发觉金长老头疼时,他身体就会出现些微妙的变化,他浑身的血脉就要爆裂一样,我吓了一跳,我问金长老怎么了,他说修行有点过劲了,把我赶走了,但我记得陆良师兄给我讲过,浑身的血脉不会平白无故自己出现异动。”
恭缪越说越紧张,“我趁金长老睡下后,偷偷看过他身上的血脉,手臂,背上…浑身都是,就向一张血丝网困着他,真是太恐怖了…令欢师兄,金长老没事吧?”
恭缪说的也没错,没有人的血脉会爆裂成那个样子,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姬予清和魔族首尊打的那一场,姬予清也是血脉贲张,就快撑不住,金长老全身如此,的确让人生疑。
“金长老自己不说,定也有隐情吧。”为了不让恭缪更担心,他只先稳住恭缪,免得恭缪以后几天都得记着这事。
恭缪也这么想,可想来也毛骨悚然,真怕哪一天金长老的血脉就那么爆开,当场死在那,恭缪打了一个寒战,
“令欢师兄,只要金长老睡觉时就会这样,如果不睡觉,他就会喊头疼,平日就没有那个样子,金长老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别多想,金长老是什么人物,他不会有事的,”金秉禾是万灵五君之一,修行数一数二的人物,若是有他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别人也是白费工夫,他拍了拍恭缪的肩头,“你再多想,我就替你问金长老去。”
“不行,别和金长老说,他会生气的。”上次他这么问金长老去了,金长老就把他赶了出去。
连令欢点头,“那就不要再提此事了,金长老听了也不高兴。”
恭缪灰溜溜的点点头,连令欢转身,桌上飘下一张纸来,恭缪拿来看,“令欢师兄,你写的这些地名是什么意思?”
连令欢拿来他记下的东西,“这都是伍常歌师兄,走过和提到过的地方。”
恭缪茫然,又想起什么,“令欢师兄,你还在寻找大师兄啊,他都失踪多久了…”
恭缪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叫伍常歌的大师兄,一直都知道令欢在寻找他,关于这位大师兄他多少在陆良师兄那听来不少,现在还执着于寻找的,也就令欢师兄了。
连令欢幽幽回道:“五千七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