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可以钻洞洞。”暖暖反驳哥哥的话，“在幼儿园，钻完洞洞滑滑梯。”

穆苏叶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问题是，这个衣柜里怎么会刮风？”萧炎的手指向衣柜，确定现在的重点关注应该是在这里。搞不好他或许该去把自己大哥叫过来。他们几个小孩子能对付一个会刮风的衣柜吗？

对于哥哥这个问题，暖暖回答：“有洞。”

哥哥们没学习过课本上的知识吗？有洞肯定有风的了。

两个哥哥看向三岁半的妹妹：服了，服了！

“洞在哪？”萧炎问妹妹。

他们的眼睛不像妹妹，看不见洞在哪。

暖暖挣开哥哥的手，走过去，小手再次指到刚刚自己指的那个地方，给哥哥敲黑板：在这，洞在这，没动过。

无奈了，穆苏叶和萧炎只好再次小心翼翼挪过去，再次把眼睛贴近妹妹小指尖指的方向使劲儿瞅瞅。看得不是很仔细的情况下，萧炎伸出手在那地方摸摸。这一摸，不仅感觉到哪儿吹出了风，而且他的手指头好像被什么咬了一下，叫他差点大叫出声，青白着脸连退几步。

小死党怎么了？穆苏叶慌慌张张伸手去扶踉跄的小死党。

“有虫子！”萧炎叫，叫妹妹小心手指头。

穆苏叶回过头，看到了木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那小黑点一下子落到了自己妹妹的小指头上，吓得他神色顿变，冲了过去要救自己妹妹。

“暖暖，快点甩，把咬人的虫子甩掉。”穆苏叶抓住了妹妹的手，用力甩动。

暖暖是被哥哥的动作吓到了。

“被虫子咬了的话，毒素进入体内会中毒，如果找不到解毒的药，会死掉的。”穆苏叶很记得爸爸书房里的医学书这么写着，越想越慌，越想越后怕：可爱的妹妹死掉了怎么办？

“哥哥，不是虫子。”暖暖对哥哥说。

怎么不是虫子？小黑点不是虫子能是什么，都好像是咬了他的小死党一口了。

萧炎没死，举起自己好像被咬的小指头用力看看，检查了再检查，没有被咬的痕迹在。不知道这个虫子是用什么“咬”的他，没痕迹的，好像也没让他中毒身亡。

“不是虫子。”暖暖只能再次对哥哥说，“是他。”

他？

穆苏叶望向妹妹。

“哥哥，你看清楚了，是小人。”暖暖道。

小人？

两个哥哥听完妹妹这话。穆苏叶是手伸出去摸摸妹妹的小额头：妹妹会不会是中毒后发烧做梦了？

“两个傻子，没有她聪明呢。”

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耳朵里头，穆苏叶和萧炎全身一抖：谁在说话？

看了屋里一圈，只有他们两个和妹妹在。不是妹妹说话，不是他们两个说话，所以是——目光循着声音最终落回到妹妹小指头上的小黑点。

“放大镜。”萧炎寻找放大镜，暂时不知道上哪找放大镜的情况下，对了，拿手机上的放大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