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要了江家和江予馨的老命了!
廖衡秋的脸哪只白,是变成阵风,要晕了,要走了:“你,你觉得这样妥吗?”
“怎么不妥?很妥。一不用她赔钱了,二不用她坐牢了,还想我怎么宽宏大量?你看我多体贴我兄弟们。”萧峰洋洋得意地说,“景南不喜欢你表妹。上回他在家宴里直接避开和你表妹一起吃饭。所有人有目共睹,你还想为难景南?你不是景南的兄弟吗?”
“不是!”廖衡秋一阵激动,跟着站起身和萧峰面对面,“这个男女情爱,岂能是由其他人决定的?”
“怎么不能?赶紧叫你表妹死心,找其他男人嫁了就行。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挂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廖衡秋拒绝其她女人不是一样吗?就不准景南拒绝你表妹呀?”
廖衡秋的手摸在出汗的额头上,回头,那一眼对着楚青曼像是万箭齐发!
天杀的,这个女人!
楚青曼眨眨眼,其实有些意外。她本意是叫萧峰打江予馨的软肋给与报复回击给人教训没错。但是没想到萧峰认为让江予馨不和他结婚是江予馨的软肋了。
“我认为,萧峰这个建议极好,大家接受是最好的结果。”
这个声音,所有人听着望回到了王梦麟脸上。所有人更惧怕的是坐在王梦麟身后默不吭声的司震霆。廖衡秋一个自由落体,跌坐在了椅子上。
现场众人纷纷附和:“这样也行,反正不用坐牢了。”
“不坐牢,终究是最好的结果。”朱启茂反过来劝起了廖衡秋。
廖衡秋的手捂在了鼻梁上,低着头,没声音。
“好了,时间很晚了,今晚让大家过来耽搁大家休息了。都回去吧。”事儿办完了,朱启茂赶紧叫散会,避免节外生枝,更怕的是有人反悔。
众人起身离开朱宅。
一群人往外走时,刘裕康把玩着手上手机对沉闷的廖衡秋说:“今晚我妈说要听廖茵茵的新歌,结果茵茵的新歌没有出来。”
今晚是廖家的多事之秋,是廖家倒霉的季节。廖衡秋的脑子里不禁想。
别说他家茵茵出不出道唱歌了,幸好茵茵的新歌没有真正出来。追风少年造假的新闻网上已是满天飞了。
让江予馨赶紧从警察局里出来,正因为如此。虞公贵那家造假公司正是江予馨联系的,现在虞公贵已经不见人影了。
“幸好你们家茵茵没出来唱歌。”刘裕康果然也这样和他说道,“现在娱乐圈炸了,个个都在揪哪个明星是假唱。听说,cucu的歌也是假唱啊。”
“不是cucu的歌是假唱,人家早说那个cucu是假的。”余韦仲道。
为此刘裕康回头瞟了瞟这家伙:这家伙看来真是消息落后不止一丁点儿。
“景南呢?”余韦仲望了望前头问。
“他走了,第一个走的,走得飞快。”刘裕康说,“不是回去见女人,是去见谁?没听过他和他妈关系好。”
说不是回去见女人,是因为都看得到楚青曼就在这里。
“你们不知道当了爸爸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吗?”萧峰站在他们几个身后扬扬眉。
“知道。他平常在公司工作,很晚才回家,他儿子早就上床睡觉了。全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家穆苏叶嘛,都说采访从不说自己爸爸妈妈的。”余韦仲说道,说明大家是一点都不羡慕穆景南当爸,哪怕儿子很出名。只是这亲子关系不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