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第二次他只顾着杀敌,也是谁也不理。”
孟翩听着,脸一红,让人物蹲在墙脚,去茶几上拿了快冷掉的牛奶喝,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缓解了一下尴尬。
等他再回游戏的时候,费准又不见了
“邵驰”
听到小甜o的呼唤,邵驰两眼放光,“诶诶诶我在呐怎么啦”
“费准呢他死了吗怎么不见了”
邵驰:
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周一开在一旁乐得哈哈哈笑,自作多情不过如此
“准哥在楼下杀敌呢。”
“哦哦哦。”
孟翩放心了,继续捡东西。
费准都听见了,一个人在房间里笑得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根去。
他知道这肯定是被标记的小oga对他的生理依赖,但是他不准被告诉邵驰他们,有时候aha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就是如此的恶俗。
毫无游戏体验,玩了一局,邵驰和周一开都没兴趣了,不想再当狗了。本来就是陪他们玩,他们不玩了,费准和孟翩也就退了游戏,准备睡觉。
孟翩爬到了床上,四周仿佛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关上了灯,整
个环境显得更加静谧,静得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很空。
他把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闭了会儿眼,睁开,还是不太舒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直反反复复,辗转反侧,很晚很晚,孟翩才实在敌不过生理上的困倦,睡了过去。
半夜,本来就没有睡好的孟翩,被尿憋醒。迷迷糊糊起来上了个厕所,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鼻子上跟装了感应器似的,嗅啊嗅,嗅到了让他好喜欢的巧克力味。
他眼睛半睁半闭着,整个人半睡半醒,走到了门口,扒拉着门,鼻子靠在门缝上,好像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巧克力香。
真好。
孟翩舍不得离开,站了一会儿,昏昏欲睡,缓缓蹲下,一屁股坐在门口,靠着门框,又睡着了。
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十月的夜里到底是冷了,孟翩一个激灵,抖了一下,微微睁开眼,又迷糊了。
为什么会在门口呢怎么不进去睡觉
起身,打开门,眼睛眯着条缝,循着味儿走,又有一扇门。
孟翩懵了,扭身看看身后,不对啊,刚才不是刚从门里进来吗怎么又出来了
太困了,有点冷,有点气,孟翩又开了门,屋里黑乎乎的,他摸索着,到了床边,咕噜一下钻进了被窝,暖和了,抱紧被子,呼呼大睡。
后来,他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里有一个超大的,刚出炉的,暖呼呼的巧克力蛋糕,比他整个人还大。
他好快乐,闻着巧克力的香气,幸福地张开双臂,爬上蛋糕,把大蛋糕整个扒拉住,犹豫着从哪儿下口比较好。
就先咬个边边吧,这么大的蛋糕,趁热乎先咬一口,不贪心吧
真香。
啃一口一定很甜。
嗷呜
“嗷”
巧克力蛋糕发出了一声惨叫
孟翩直接给吓醒了,从被窝里蹦起来,看着边上的费准,惊
天已经亮了,费准是被咬醒的,看到孟翩在他床上,他也惊呆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费准松了一下睡袍,看了眼肩膀,好家伙,隔着睡袍,给他咬出了个又整齐又很深的牙印
“你牙口倒是好。”费准道。
孟翩:
孟翩翘着一头呆毛,睡眼惺忪,抱着被子,很是无辜,“这是你床还是我床”
搞清楚了这个,才能定是谁的锅。
费准扭头看了眼房间里的摆饰,笑了,“我床。”
这口锅好重,孟翩眼珠子转了转,实在找不到倒打一耙的理由,蹭地一下红了脸,赶紧爬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梦到超大一块超香的巧克力蛋糕它有那么大软乎乎的”
孟翩有些语无伦次,站在床边,闭眼嗅了嗅,好香。
他第一次来费准的房间,原来费准的房间,费准的被子,都这么香的,好多好多巧克力的味道。
孟翩馋得咽了口口水,视线下意识落到了费准后颈的腺体上。
那里在制造巧克力香味呢,要是啃一口,一定很好吃。
费准:
他第一次看到一个oga,如此虎视眈眈地盯着一个aha的腺体
要不是两个人没怎么挨着对方,要是紧紧靠在一起,可能孟翩咬的就不是他的肩膀,而是他的脖子了吧
“呵,原来你也想磨牙”费准气笑了。
孟翩一愣,忙摇头,“抱歉抱歉可能是梦游你今晚锁好门我也不知道我分化成oga后,会吃小aha”
尴尬,无语,社死
孟翩扛不住费准的眼神,忙转身跑了。
等他出去了,费准一个人愣在床上很久,久到理智回笼,脸色一僵,狠狠地锤了床一拳。
废物咬一口肩膀而已叫什么
他当时要是知道是孟翩在咬他,他要是忍住了,就能抱着小oga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