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自己小时候也对那蓝白的城堡兴奋不已。到了能走路的年纪时第一件事就是把整个城堡都逛一遍。不过年纪太小的我显然没有这体力,最后是老爹拉着小车带我逛完的。
圣恩露斯的城堡很漂亮。但在住了十二年后起初的震惊兴奋已不再,只剩下了满满的熟悉。
而索菲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的。
一路上帮我介绍过来的她神情更多的是熟悉和怀念。虽然有些地方已经记不清了。但有些地方她却仍能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这么多年过去了。连放零食的柜子都没有变过。
“父母去世的时候我还在拜德学院求学。”
索菲将深色,雕着繁杂花纹的木柜打开。从它第一层的里面拿出了一盒饼干,递给我,“上学的时候住在宿舍更方便啦~所以我就不回来了。”
而且。没有了父亲母亲的这个庄园也没有回来的意义了。
我礼貌的道了谢。伸手接过了饼干盒。
怀念、熟悉,与平淡的忧伤。
虽然索菲没有说。但我也知道这次回来不免让她有些触景生情。
逛大房子的确也是个体力活。早上根本没吃什么的我也不扭捏的拆开了饼干盒,一边跟在索菲的身后一边拿出一块吃着。
“……出乎意料朴素又简单的味道啊。”
我微楞的看着手中咬了一口的饼干,说道。
“这是拜德特有的饼干哦。五六十年前就有了。我也算是吃着长大的了。”
“味道和现在市面上的那些饼干比起来的确算‘朴素’了。不过也很好吃不是吗。”
走在前头的索菲声音中带着笑意。她长叹了一口气,感慨道,“没想到现在这个牌子也还在。真是长寿啊。”
从拜德学院毕业后索菲在元老会手下打了几年工。也算是积累到了足够的经验后顺利的成为了拜德的老师。
这之后的几年她也是一样。住在拜德学院里。除非哪天想起来了,从未回过这里。
原来的管家和佣人已经到了儿孙满堂,在家享福的日子。以前这些仍称呼索菲为“小姐”的佣人时不时还会在庄园里聚聚,反正索菲又不介意。但最近几年大概是时限到了吧。只能躺在床上的他们也不会在出现在庄园的花园里,穿着老式的燕尾服沏上一壶手法老旧的茶了。
现在国家发达了。庄园的管理也承包给了相应的商人。他们每天会派些年轻人扫扫地拖拖地擦擦灰,补充食物和零食,然后再把那些没人用过的浴巾床单带回去洗,换上新的。
索菲倒也不担心他们偷什么。一方面商人对下属的管理都很严格。另一方面潘里家向来节俭。没啥好偷。
毕竟一门心思只知道“和平”的知识分子也不知道怎么去贪污。
“难得回来一趟。不由的想住一晚再走了呢。”
索菲长叹了一口气。声音夹在“哗哗”的水声中,带着湿润的水汽,“这么多客房伽德莉切你随便挑一间吧。反正每天有人打扫的。很干净。”
“嗯。”我应道,“我们是明天早上走吗?”
“……哦呀。”
索菲眨了眨眼睛。语气突然暧昧了起来,“那么急着回去。是为了早点见自己的小骑士吗?”
我的表情很镇定。死鱼眼很深邃。
不。我只是担心找不到我这家伙会做一些出格的事罢了。毕竟水母的脑子里百分之九十都是水,和阿诺德的情商一样。
“……看来你对他还没有那方面的念头啊。”不顾脸色漆黑的我,索菲划荡着水游了过来。八卦的问道,“明明我看你挺喜欢他的呀。”
我脸色漆黑的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虽然我是有点喜欢他。但我是不会和他成为那种关系的。”
“哎……为什么?”
“因为我对他更多的是——”
未出口的话突然止住了。
因为照亮浴场的暖色灯光突然消失了,整个浴场突然陷入了漆黑之中。
我愣住了。而索菲的反应极快。她毫不犹豫的单手抱住了我,另一只手举高。戴着食指上的戒指猛然发光。
玻璃破碎的巨大声响响起。我毫不犹豫的缩进了索菲的怀里。
嗯。欧派的感觉真的很柔软。
而几乎同时的。赤色的火焰形成的屏障与尖锐的冰棱撞击在一起。
水汽蒸发发出恐怖的声响。巨大的火墙照亮了整个浴场。我看着那从破碎玻璃口跃进来的身影微微一愣。然后在就着火光看清那水蓝色的脑袋后猛然倒吸一口冷气。
“阿诺德啊!!!!!!!!”
然后愤怒的咆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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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一段悲伤的故事【咳】
标签的爆笑是真的,看我发自内心的笑容。
伽妹对阿诺德更多的责任感。而且她是个很理智的人。
一个最多活一百岁的和一个已经活了五十多年的在一起……
阿诺德到最后怕不是要沉迷人体炼金【开个玩笑】
哈德雷默对玖兰的感情很复杂。
毕竟罗吞是自己的叔叔。他有多爱玖兰哈德也看在眼里。他又是个情商很高的人。
ps趣闻。年轻的时候哈德很帅发型也很正常。过了三十后就开始越来越潮了。
用他的话就是“超过三十岁就不能走美少年和美青年的路子了,有点怪恶心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