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士团。”
完全没有又闯祸的自觉。冰色的骑士只是站在我的身边,语气平静的说道,“而且以女性的角度而言大家都长得很一般。不。一般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是牛郎团。”
……我眯着死鱼眼。转过头无语的看着他。
那群人真的是和你同生共死的战友吗??
不过说到同生共死——
我严肃了神色。一脸认真的将阿诺德从头看到了尾,还唰唰唰的看了好几遍,“没有受伤吧。”
“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好像比以前更令人脱力了……但是能平安回来就好了。
“伽德莉切殿下。”
清冷的男声唤着我的名字。我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挑着眉看着他,示意有话就说。
“您还生气吗。”
我傻了。呆呆的看着他。
而冰色的眼眸也同样注视着我。向来平淡的表情甚至都带上了几分认真。
“……刚开始的确是有一点。”
我不自在的错开了视线,抓了抓脑袋,沉闷的说道,“毕竟你瞒着我一声不吭的去北边——”
“这是因为如果您知道的话。一定会要求一起去。”某毫无自觉的水母精毫无诚意的打断道,“根本没有战斗能力的您过去即没有意义又很危险。所以我一个人去就够了。”
我没有说话。
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而水母精的表情却很是自然,“您又生气了吗。”
“……不。这件事你说的对。的确是我的错。我已经有在反思了。”
“能明白就好。”
“……”
如果我现在手边有一把斧子的话。我一定会微笑着举起。然后对准那水母精的脑袋就是一斧子砍下去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仰着头。一边冷笑着一边瞪着阿诺德,“你今天在闹什么鬼啊!”
“这是队长教的办法。”对我的问题向来回答的极快的骑士坦诚的说道,“北伐骑士团的队长。”
“……哈?”
“一天夜里。他来找我谈心,问了很多。”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很麻烦的事。永远一脸“我无所谓”的少年也难得的紧抿了嘴角,“很麻烦的男人。意志力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我微微眯了眯眼,瞬间把阿诺德的话翻译了,“所以你最后因为嫌麻烦而回答他了?”
“是。”
“……他都问了些什么?”
“很多。”
“……你都回答了?”
“是。”
“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一掌拍在阿诺德的肩上。表情认真,“他知道的太多了。”
向来对我有求必应的骑士难得的错开了视线,“我不知道。”
……结果你去了一个多月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得吗!
我感觉自己都要被气的吐血了。这是骑士团还是居委会。那么八卦的吗。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赶不上英兰的啊!
“那个队长……”我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都教了你一些什么。”
“让您消气的方法。”顶着一张美少年皮的水母精。在朦胧美好的月光下开口道,“今天赶紧他娘的赶回去。趁着这良辰吉日找到她。一脸眼泪鼻涕的说你想她。”
我微眯着死鱼眼。一脸复杂的看着阿诺德。
用美少年的皮和清冷的声线说出这么粗俗的话真的不要紧吗。虽然我知道你是在学你们的队长——话说这真的是骑士团????
“然后别说话。拥抱。用拥抱表达一切。”阿诺德脸色如常的重复道,“狠狠的抱死死的抱。能抱多紧是多紧。”
“……那个阿诺德。”
“嗯。”
我双手搭着他的肩,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说道,“算我求你了。以后别和骑士团的人在一起了。真的。变强有很多方法。但是别在和他们在一起了。”
清冷的骑士毫不犹豫的回道,“好。既然是您所希望的话。”
我笑了。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轻轻拭干了眼角辛酸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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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妹你真的好苦啊!(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