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几下,丹珠终于放弃,只是那骄傲的眼神显示着她的不屈。
方雅静温和地看着她,直言道:“三皇嫂,本宫暂且还是这般称呼你,你想见一见三皇兄吗?”
丹珠怒视方雅静,始终沉默不肯开口,方雅静也不着急,仿佛说着家常一般笑道:“可能你还不知道,宫变过了没多久白皇后就病入膏肓,现在离死差不多了,你之前常常去冷宫探望的司徒明兰也没有几天好活了,如今就剩下三皇兄和你了。
若不是你们还有利用的价值,你觉得自己可以活到现在?还能在这里同本宫置气?呵呵……实话告诉你,北皇的计谋我们也能猜到个大概,无非就是利用你慢慢渗透东盛,现在东窗事发,北皇只怕是急着撇清关系而不是想法子救你,你说是不是?到底是配合本宫把事情都交代了还是落个悲惨的结局可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丹珠激动地喊道:“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北蒙图谋不轨?我不过是因为不赞同王爷举兵闹事才离家出走罢了,至于那些北蒙的护卫,那是父皇派来保护我的,王爷向我要人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他要做什么,我们夫妻一体,我自然不肯定反对,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东盛与北蒙本就交好,皇后娘娘这些话可真是诛心!”
丹珠说完,得意地看着方雅静,她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在宣王府,唯一留在茅草屋的一点儿东西也被穆径庭一把火给烧了,没有任何物证只要她咬死不认,东皇就不能把她怎么样。反而要是她死了东盛可就无法跟北蒙交代,到时候北蒙便有了挑事的理由,相信以东皇的聪慧才智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这还真被丹珠给猜对了,罗颖成正是因为有着这些顾虑才不好刑讯,只能派方雅静过来。
凤心瑶诧异地打量着丹珠,中肯地评价道:“没想到这女人还有几分脑子!”
方雅静有些无语,此时是夸丹珠的时候吗?
丹珠闻言越发得意了,笑道:“若是你们好好地护送本公主回到北蒙,本公主还能向父皇解释这一切都是误会,东盛和北蒙仍是最好的盟友。”
凤心瑶忍不住笑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丹珠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们手上没有证据?这也只是你的一番说辞罢了,你的这些狡辩若是没有人听,就算你说得再好也是枉然,别忘了我们手里头还有北蒙刺客,这些人就是证据。另外,还有一样东西可以给你瞧瞧。”
凤心瑶从怀里取出鲛珠,在丹珠面前晃了晃了,她可没错过丹珠看到鲛珠时候瞳孔猛地缩了缩。
方雅静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凤心瑶朝丹珠努了努嘴,笑道:“这东西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昔年北蒙送给先皇的千秋贺礼——鲛珠。”
“这就是鲛珠?”方雅静好奇地接过珠子,打量了一会儿,不解地问道:“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要问丹珠公主了。”凤心瑶咧嘴一笑,心情极好地说道:“这珠子其实是我的,可不是北蒙敬献的那一颗,本公主还记得当初北蒙使臣送上鲛珠的时候言之凿凿这鲛珠世上只此一颗,天下无双,白家还为了这颗珠子把全家都赔进去了,当初事情闹得那么大,先皇对这鲛珠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