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来得及告诉孙氏,他便好了。为了不让老娘担心,也为了不让白巧巧增添压力,李牧下了封口令,今天他从房。
白巧巧煮好了粥,配上她亲手腌制的小菜,李牧吃得很香。仿佛回到了在定襄的时候,那时除了去李思文的小灶蹭饭,平时都吃不到肉,很长一段时间,家里都是吃粥和小菜,或者野菜汤配碎豆和面做的那种窝头,当时吃的时候难以下咽,现在偶尔吃一回,却别有一番滋味。
喝了两大碗粥,李牧才打了个饱嗝,表示自己吃饱了。旁边伺候的小兰把残羹端了下去,李牧竖起耳朵听脚步渐远,伸手拉住了白巧巧的手。
所谓饭饱思那啥……李牧牵着白巧巧的手晃了晃,腻声道:“老婆,你看大夫都说了……咱们是不是?嗯?”
白巧巧脸上一红,却也没有挣开,只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夫君,你叫我老婆,是不是嫌我老了?”
“啊?”李牧楞了一下,暗骂自己做梦做傻了,这是唐朝,只有叫老妇人的时候,才会用‘老婆’这个词。不过这也难不住他,李牧看着白巧巧的眼睛,认真道:“我就要叫娘子老婆,因为咱俩是一定会白头到老的。到了那时,你可不就是老婆了么?我提前几十年叫,早点适应适应。”说着他又拉着白巧巧的手摇晃,道:“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啊,早晚我也是个老头。”
白巧巧听了,心里像吃了蜜似的,只觉得从里往外那么甜。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冤家,咬了一下唇,轻声叫了声老公。
李牧开心得要死,仿佛瞬间被注入了无限能量,别说他没病,就算是有病也好了。爬起来急吼吼地tuo yi服,道:“老婆,咱们别浪费时间了,你不是着急要孩子么?今晚老公送你一对双胞胎,快!我等不及了!”
白巧巧被他说得脸红发烫,横了他一眼,道:“再说胡话,我今夜还陪天爱姐姐去。”
“别别别啊!”李牧赶紧抓住白巧巧的胳膊,可怜巴巴道:“老婆,你没听那个老大夫说么,你得给老公治病啊!”
白巧巧哼了声:“你不是说人家是庸医么?”
“谁说了!”李牧满脸怒气,道:“是哪个胡言乱语,辱没当世华佗?怎么可能是庸医,是名医,名医啊!”
白巧巧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手,道:“好啦,你等会儿,我先去洗澡。”
“哎呀,今天就别洗了……”
“乖啦。”白巧巧起身离开,走到门口,还吹灭了蜡烛。李牧有点不解,喊道:“老婆,我怕黑!蜡烛值几个钱,用不着这么省啊!”
“好好等着!”
白巧巧的声音传过来,紧接着便是tuo yi入水的声音。李牧心旌摇荡,索性把自己脱了精光,连内衣也不要了,全都扔到了地上。在床上打了个滚,心痒难耐,喊道:“老婆,能不能快点啊!”
“就好了,再等一会儿!”
白巧巧的声音传过来,李牧邪火升腾,躺不住了,翻身过来做俯卧撑,床板被他弄得咯吱咯吱乱响。外室正在洗澡的李知恩听到了,小脸儿不禁白了白,看向白巧巧小声道:“夫人,主人他……我、我怕受不住……”
白巧巧忙安慰道:“没事的,夫君很疼人,知道你是第一次,会怜惜你的。”
“可是……”
“刚才都说得好好的,你要反悔了吗?”
“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李知恩瘪了瘪嘴,声若蚊蝇道:“奴婢还小啊……”
“都快十五了,小什么?”白巧巧帮李知恩擦干了身子,又拿了块干净的白布给她,道:“这个拿着,知道是做什么的吧?”
“嗯。”李知恩点点头,她当然知道。高句丽人家,十岁出嫁的女子比比皆是,男女之事,都是母亲从懂事开始就传授的。而且李知恩出身不同,她不但很小懂得男女之事了,还特意练过闺中秘术。虽然没有过实践,但是理论知识,半点也不比白巧巧看过的那本小书少。只是事到跟前,即便心里早有准备,但出于女子本能,她还是忍不住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