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说前日说起的事情,说明俩人前日私下见过面。这件事,无论是白巧巧还是金晨,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我不知情’四个字,二女不约而同都有些生气,花心的夫君,你想要干什么?
李牧正在看魏璎珞的章程,没有留意到二女的眼神交换,一无所知。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呼冤枉。苍天可鉴,他是私下里找过魏璎珞,但那真的是为了公事。他让魏璎珞拟定一份章程,这个章程是关于收税的。这次他被这些商贾们联合坑惨了,这么大的亏,他可不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因此他要拟定一个章程,通过收税的方式,把这次的损失给补回来。
这个章程,就是他口述,魏璎珞按照他的意思整理出来的。当然,不是马上就要施行,而是一步步的,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的让商贾们掉进他的网里。
“挺好,你拿回去,誊抄一份,用我的名义八百里加急送往长安,毕竟是一件大事,还是得问过陛下才行。”
魏璎珞应了一声,接过纸,便要起身告退,她实在是有点坐不住了,白巧巧还好些,金晨的目光像是刀子似的,让她心神都乱了。这便是心里作用了,金晨素来温柔,不似张天爱风风火火,她看人的时候,从来也没有‘刀子’一样,是魏璎珞心里有鬼,才会这么想。
见她要走,李牧礼貌性地出声挽留,魏璎珞哪里敢再留下,红着脸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听着脚步声渐远,金晨按奈不住,问道:“夫君是又要收一房夫人了么?”
“哎呀、”李牧把魏璎珞没喝完的鸡汤端过来,一口干了,道:“别学着那么小气,我倒是无所谓,人家姑娘还要找婆家的。”顿了一下,李牧又叹了口气,道:“知恩和鸥姐姐如今还不知在哪儿,一家尚不能团圆,我得多大的心,能干出来再找一房的事儿?”
金晨自以为失言,忙道:“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你我夫妻,无需多解释。”他又看向白巧巧,道:“不过在这方面,你还是得多跟巧巧学一下,你看巧巧,她就从来不会误会我。”
白巧巧忍俊不禁,却也顺着李牧的话道:“是呀,我最懂夫君的心思了。”
李牧嘿嘿一笑,道:“你们俩先歇着,我到前院忙活去了,下午我不出门,有什么事吩咐人去前面喊我就是。”
白巧巧应了声,李牧起身走了。金晨送他到门口,看着李牧走远,忙回来问道:“好巧巧,你倒是跟我说说,夫君的心思是什么啊,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呀?他的意思是是不是,不会再找一房了?是这个意思吧?”
“唉——”白巧巧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金晨:“咱们的夫君是啥样,你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
“夫君什么样?”金晨想了想,道:“夫君重情重义,对咱们都很好啊,还有什么?”
“算啦、”白巧巧瞧着金晨实在是领悟不到,只好给她解释:“别瞎猜了,我告诉你吧。夫君的意思是,现在他不会收,但是等把知恩和鸥姐姐找回来了,一家团圆了,可就不一定了。”
“啊?是这个意思?”金晨一脸懵,不开心地嘟嘴:“夫君怎么这样呢,叫人生气。”
“不花心就不是咱们夫君了,哎呦,肚子好涨……”白巧巧扶着桌子站起来,金晨忙站起身在她身后护着,怕她摔了:“你慢着点。”她扶着白巧巧到床边坐下,忍不住问道:“巧巧,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按说,像我们这些后进门的不敢说,你却没什么不敢说的,但你怎么从来也不拦着啊,你要是不同意,夫君肯定不会胡来的。”
白巧巧笑了,道:“我要是拦着,不连姐姐你也挡在家门外头了?”
金晨闻言一窘,道:“我、我这……唉,也是。”说着不好意思了起来,白巧巧却没取笑她,道:“
““唉——”白巧巧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金晨:“咱们的夫君是啥样,你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
“夫君什么样?”金晨想了想,道:“夫君重情重义,对咱们都很好啊,还有什么?”
“算啦、”白巧巧瞧着金晨实在是领悟不到,只好给她解释:“别瞎猜了,我告诉你吧。夫君的意思是,现在他不会收,但是等把知恩和鸥姐姐找回来了,一家团圆了,可就不一定了。”
“啊?是这个意思?”金晨一脸懵,不开心地嘟嘴:“夫君怎么这样呢,叫人生气。”
“不花心就不是咱们夫君了,哎呦,肚子好涨……”白巧巧扶着桌子站起来,金晨忙站起身在她身后护着,怕她摔了:“你慢着点。”她扶着白巧巧到床边坐下,忍不住问道:“巧巧,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按说,像我们这些后进门的不敢说,你却没什么不敢说的,但你怎么从来也不拦着啊,你要是不同意,夫君肯定不会胡来的。”
白巧巧笑了,道:“我要是拦着,不连姐姐你也挡在家门外头了?”
金晨闻言一窘,道:“我、我这……唉,也是